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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4章 狗奴训练场

    “祁译洲!”

    黎萋萋瞪大了双眸,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祁译洲说变就变的脸,吼了一声。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训练成狗,什么叫不会有人知道我偷偷跑出来,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大嫂嫂,”祁译洲阴惨惨的脸转过来看她,“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可爱最漂亮最听话的狗狗是什么吗?不是关在狗房那些低级的动物,而是……狗奴。”

    “狗奴,什么狗奴?”

    黎萋萋害怕到小腿都开始疯狂颤抖,祁译洲心情愉悦地淡淡看着,几个跨步走到木桌前,抬手拿起上面的遥控。

    他将遥控对准正中的大屏,大屏的画面瞬间发生了变化,镜头切换成一间间黎萋萋从未见过的狗屋。

    装饰风格和主控室外面走廊的那些狗屋大同小异,唯一不一样的是这些狗屋里关的全都是人。

    男人、女人都有。

    身上穿着颜色、质地各异的狗皮连体衣,头上戴着狗头套。

    脖子处戴着一条镶钻项圈,比正常狗狗带的项圈要粗大一些。

    房内除了狗奴,还有专门负责看守和训练他们的人。

    身上穿着黑色的紧身作战服,体形强健,夸张的手臂肌肉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看守的腰间系着宽厚的皮带,上面挂满了各种金属工具和通讯设备。

    手里握着长鞭,鞭身闪烁着银色的光泽,宛如毒蛇般灵活,随时都能给予那些不听话的狗奴以严厉的惩罚。

    祁译洲的视线倏地停在大屏右下角的一间狗房,黎萋萋和祁佑时见状,也随着他一道儿看了过去。

    狗房内的狗奴趁看守出门抽烟的空挡打开门,一溜烟儿冲了出去。

    看守也不急着追,淡看着狗奴逃跑的方向,捏着烟蒂一连深吸了好几口。

    黎萋萋的心便跟着悬了起来,她紧紧盯着走廊内那道踉跄着逃跑的身影,正急切地穿过一间又一间的狗房。

    期间其他狗房的看守们察觉到,却都像是见怪不怪,既没出声呵斥,也没抬手拦他,任由着狗奴往出口的方向跑。

    眼看着狗奴的手已碰到出口大门。

    突然间,整条走廊的灯光闪烁不定,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狗奴的身体。

    他浑身剧烈颤抖,像被无形之手紧紧抓住,双眼圆睁,里面满是惊恐与绝望。

    电流在他体内肆虐,发出“滋滋”的声响,狗皮连体衣下的肌肤血肉因痉挛而逐渐扭曲变形。

    脖颈处镶钻项圈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直到他无力地瘫倒在地才熄灭。

    狗奴通红不甘的眼睛死死盯着大门,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却成了他永远无法跨越的界限。

    难怪祁译洲说“狗狗们不敢跑”,它们确实不敢跑。

    狗不敢跑,人也不敢跑。

    黎萋萋无助地瞪大双眼,见看守扔了手里香烟,不急不慢地往门口走。

    单手提着狗奴的脚踝,将半死不活的狗奴重新拖回了狗房,再残忍地挥动着手里的鞭子,给他最后的惩罚。

    看守每打一鞭,黎萋萋就会抖一下,胸脯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几乎每一次呼吸都要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她捂着唇,喉咙发出细碎的呜咽声,想要尖叫,声音却被恐惧紧紧扼住。

    黎萋萋转过身,拼了命地往回迈步,想要逃离这个魔鬼之地,被祁译洲提前预料到,祁译洲按下手里遥控。

    “嘭——”

    指挥室的铁门重重关上,黎萋萋整个人都撞了上去,撞得她眼冒金星,双手扶着门板瘫软下来,跪倒在地板上。

    她艰难地转过身,双手抱膝背靠着冰冷坚硬的铁门,大哭着开始求饶。

    “弟弟,四叔,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一家人啊……你们不要把我关进去,不要把我变成狗奴,好不好?”

    “我害怕,我好害怕,我想回去,我要回去,我想回家……”

    黎萋萋哭得可怜又绝望,豆大的眼泪打湿了她的整张脸,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在她的下巴汇聚。

    最终无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水花。每一滴都像是晨曦中晶莹的露珠,闪烁着凄美的光芒。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粘成一片。

    黎萋萋哭得越惨,祁译洲就越兴奋,他冲到黎萋萋面前,抬手扔了黎萋萋的遮阳帽和墨镜,垂着眸子肆意欣赏着女孩泪水哗哗的脸蛋。

    他开心极了,拍着手爽朗地大笑,并示意祁佑时和他一起看。

    “四叔,你看到了吗?她长得多漂亮啊,哭起来也很漂亮,还是个胸大无脑的胆小鬼,对我们没有威胁,你帮我把她关进去训练吧,我求求你了。”

    祁佑时垂眸看着黎萋萋,一个能被祁枭野看上的女人。

    他从来都不觉得祁枭野的女人会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对她时时提防,刻刻警惕,一秒都不敢放松。

    要不是祁译洲一时冲动,在确定祁枭野必死无疑之前,他绝不会允许这个女人踏入养狗场半步。

    可黎萋萋的害怕和哭泣都太真实了,甚至再用不了多久,这个女人好像就会因恐惧过度撑不住而直接晕厥过去。

    花瓶?

    从黎萋萋踏入祁家开始,就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谁说的话都敢信,前几天更是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

    也许祁枭野看中的,就是黎萋萋这一身精致好看的皮囊,而不是她本身。

    呵,还果真是个花瓶草包!

    “罢了。”

    祁佑时脸上淡出一抹笑容,他不再坚持,索性随了祁译洲的意,冲祁译洲轻抬下颌示意他跟上。

    “收了她手机,进来吧。”

    “不要,不要……”黎萋萋拼了命地往后退,被祁译洲一把抓住,她疯了般地开始推搡,“你不要碰我,不要把我关进去。四叔,不要!”

    “我可不是你的四叔,”祁佑时毫不留情地出声嘲讽,“译洲才是我亲侄子,他想要的,我当然得给他。”

    咔哒——

    对话间,祁译洲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镶钻项圈,动作极快地赶在黎萋萋反应过来之前戴在她脖颈处,笑着威胁。

    “大嫂嫂,戴了项圈就别再乱动了,想想刚刚逃跑的那个狗奴的下场。”

    黎萋萋愣住,不再挣扎,眼泪悬挂在眼尾,破碎后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祁译洲很满意,冲她伸出手。

    “手机。”

    黎萋萋顺从地将手包和手机全部交递给祁译洲,祁译洲捏着手机查看一番后,确定没有问题才冲祁佑时点了点头。

    “没有定位,也没有录音。”

    祁佑时转身,抬手按下右边墙壁上挂着那幅人物壁画的眼睛。

    咔咔咔——

    正中间的电子屏幕闪了闪,开始缓缓地往右边移动,与电子屏贴合的墙面露出一条隐秘的,只能由一人通过的通道。

    “走。”

    祁佑时一声令下,祁译洲屁颠屁颠地跟上,黎萋萋则像具行尸走肉般动作缓慢地站起身,走在两人身后。

    踏进密道的前一瞬,黎萋萋趁祁译洲和祁佑时不备,悄悄解开手腕处的手链,扔在密道口的墙壁前。

    密道在黎萋萋踏入的同时重新合上,恢复成原有的模样。

    黎萋萋低着头,跟在祁译洲后面,一步一步,往狗奴训练场的位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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