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故事涉及到的人,事,国家,内容皆为虚构,不存在恶意中伤)(人物对话后面有时加上名字简写以便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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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
L已经和ICPO交代清楚了,拒绝了对杀害印记团伙的那位犯人的抓捕。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渡和罗莱特也已经离开了那个发生了几场案件的城市,来到了一间他们私人的房子里,这栋房子不大也不小,或许也可以说是在郊外的别墅。
如今已是晚上,虽然有灯光,但是房子里的光线依旧很暗,房子周围也是漆黑的一片树林,房子里,只有一盏亮着白光的台灯,台灯旁的,沙发上蹲坐着一个在桌子上随意动着手的人,此人穿着白色长袖T恤,淡蓝色牛仔裤,深黑色的中长发微微翘起,厚厚的黑眼圈上也有着深黑色的瞳孔,他在桌子上对着一张高高的木制棋盘一个人下着围棋,左手拿着一根巧克力味脆皮雪糕,而在棋盘的一侧,是那条挂着圆柱体载体的项链,也就是那瓶毒液。而这个人,理所当然,就是罗莱特了。
“为什么放弃了印记团伙的案子,你不是还想深入探查,对这个团伙有兴趣吗?还有你说的全部都结束了是怎么回事?”渡从厨房走了进来,手上端着几块涂满、过量了的奶油蛋糕和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那其实不能说是个团伙来的,因为只有几个人而已。”
“?......啊,对了,之前那两个未死的带印记的人虽然你没吩咐,不过我觉得有点用处,就已经查出来了,他们手上的分别是‘T’还有‘H’,再加上之前的‘E’‘D’‘S’,‘E’‘D’‘S’‘T’‘H’,这里面包含了什么意思?”
“嗯——你可以重新排列一下看看,诶,‘T’和‘H’那两个人的印记分别是刻在那只手臂上?”罗莱特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拿起了糖块一点点加到了热腾腾的咖啡里,依旧是一块一块不停息地加,依旧重口味......貌似和重口味也扯不上关系,个人喜好而已。
“没在意,这很重要吗?”
“没什么,其实这几个字母按一定的顺序排列起来就只是个英文单词而已。”
“什么英文单词?我倒是排不出来......”
“‘DEATHS’,也就是死神,当然也有可能有别的含义存在,只是我认为应该是这样。”
“DEATHS,嗯,确实是死神的意思,不过——诶?‘A’是哪来的?DEATHS不是多了个A吗,之前我们只有除了A以外的五个字母而已吧?”
“很细致啊,渡,那么,也是时候将这整件事情分析给你听了,听完之后你应该就会知道,其实这件案子,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基本上结束了。”
“基本上?”
“别在意那些......嗯......其实这个案子表面上显露出来的东西再假不过了,你可以当这个案件本身就是一个弥天大谎。”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说有人撒谎了。那么,接下来你可以中途打断我,不过我希望你能静静地听完所有的分析,毕竟这可能会比较长,容我咬一口蛋糕,毕竟是涂了这么多奶油的草莓蛋糕。”
“嗯。”
罗莱特对着面前的蛋糕,取了一块沾满奶油,叠得很高的部分,提着手放到了嘴里,之后便喝了一口加了很多糖的咖啡。
“在这起案件中,首先,在最初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是——史密斯先生由于家里遭窃,被盗取了一百五十万美元的黄金和现金,其中有一百万黄金还有五十万纸币。窃贼,我们现在就把他换成弗兰克先生,弗兰克先生他由于需要钱财的具体藏匿地点便绑住了史密斯先生,在拷问钱财地点之后,史密斯先生心脏病发而死。”
“诶,他的心脏病发是否也是由于那瓶药?”
“他本身就有心脏病,突然发病也是有可能的,当然,那瓶药也是有可能。只是现在,先让我们继续——那么,史密斯先生死了之后,弗兰克先生好心地没有杀死其他的家人,这个时候,我们会想当然的认为这只是个单纯的盗窃案,犯人只是为财,没必要杀人。他盗窃了之后,另一个,也就是那个所谓的印记团伙的人也看上了史密斯先生家的钱,然后,便找到了弗兰克先生,便开启了厮杀,最后死在他手下。”
“很显而易见。”渡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继续,还记得史密斯先生在案发前一晚有收到一封信件吗?”
“记得,就是史密斯小姐拿给我们看的,只不过那只剩下了信封,里面的内容已经被史密斯先生销毁了,说是恶作剧。”
“其实,那封信件应该就是弗兰克先生寄给史密斯先生的。”
“什么?”渡疑惑地神情越发强烈,表情都显得有点不自然了。“盗窃别人的东西还要给个预告?这不是自找没趣吗?还有,既然史密斯先生知道有这件事了为什么不报案,他可是有功的军人啊!肯定会有人来保护他的。”
“因为他需要预告,而且也知道预告了之后没什么危险,或者说是有利。然而史密斯先生确实是知道了这件事,不过,他没有报警,而是联络了一个人。”
“谁?”
“就是之后到史密斯先生住宅那边的人。”
“......”渡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了想法。“死在旅馆的那位?!”
“没错,他是认识史密斯先生的。”
“......”渡越发奇怪了,史密斯先生,一个有功的军人,和印记犯罪团伙的人有什么联系?
“让我们继续吧。说说我的判断,我觉得接下来你可能会有更多的问题,不过,先让我一一讲完,问题便会在过程中解决,如果之后还有问题的话,那再单独提吧。”
“好......”渡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听着罗莱特一点一点的解释,不然,案件真的是混乱啊。
罗莱特提起了面前的咖啡,又喝了一口,然后接着说,渡则静静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在史密斯先生的家里,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只是当时我只是把它留在了我的脑子里,因为这只是一个小方面,很多时候,案子都有小方面,只是有些有用,有些最后没用,但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虽然不能代替主干,我也还是会把它保留下来——那么,在那个阴暗的地下室里,环境算的上确实是很久没有人进去过了,除了弗兰克先生的那次。报告上说,遭窃的有一百万的黄金和五十万的纸币,还有不见了一些小首饰,并且,那些东西留在那里已经很多年了,史密斯小姐的陈词也是如此,周围的环境也是如此解释,确实是放在那里很多年了,只是有一个问题,而且我也仔细看过了,你可能会忘记,在存放的那三个保险箱里,那些隔板上,全都只是那个保险柜本来的颜色,对吧。”
“我当时没怎么在意,有什么问题吗?”
“分子是会运动的,黄金中的分子也不例外,放了很多年的黄金,怎么可能不会有一些金粉渗入保险箱里?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有人会没有在意——当然我不是说你......——结果,那就说明,ICPO侦查不力,或者有另一个说法,ICPO在报告书上,在本来没有黄金的五十万纸币上加入了数额一百万的黄金,这就说明ICPO对我们撒谎了,那么为什么ICPO要如此撒谎,为的是什么?很明显的,他们知道L有承诺过,只要涉及金额一百万以上的案件,L便会审理,也就是说他们需要L介入,为他们解决这个案件。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而已。只是这个时候,虽然还不能确定,但是我基本上已经怀疑ICPO有问题了。
“再然后,我们便追查弗兰克先生,找到了印记团伙的死亡事件,旅馆的那个。当时,在追查窃贼中途插入这么一个事情,我确实是有一点吃惊,因为涉及到的东西突然变得有点奇怪了,而且也给不出个合理的答案,虽然犯罪团伙的事有点可能。案情确实是陷入了难以前进的地步。
“直到发生了托马斯先生的那次事件,基本上,很多事情都显露出来了。——印记的事,确实是有这么一种东西,本来只是个小细节,在史密斯先生的右臂上,虽然被大面积的烧伤掩盖了,其实也有一点点感觉,一点点印记的感觉。”
“?!”渡听到这里感到很吃惊,确实,史密斯先生,一个退休军人,一个功勋卓著的军人,本来没什么关系的,可现如今怎么扯进了印记团伙里?
“所以,刚刚我为什么会问你另外两个人的印记刻在哪个地方便是因为如此。在史密斯先生的家里,你也知道,我在他书房里的书桌旁那张椅子上坐过,他桌子上的笔盒放在了左上角,台灯固定在了右边,基本上,这就说明了史密斯先生,其实是一个左撇子,还有其他的一些地方也能看出来,因而我也没怎么问阿米莉亚小姐。托马斯先生那边显然是个右撇子,他们刻印记或许会刻在非惯用手上,可能是因为方便隐蔽,因此,我觉得史密斯先生,很有可能也是印记的一员。——还有,托马斯先生他的死因也是奇特,在他的各种特征上来看,我实在是难以就这么潦草地断定是死于压力引起的心脏病,虽然法医这么说,只是,法医应该也是造假了吧,或许说他们根本就没有预料到有这种毒液,因而没办法了才说了一个最有可能的原因。既然事情联系到了印记,我便想到了这个药品的来源,确实,我根本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一种毒物能够让人突发心脏病死的,这么久都没出现,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这东西和印记的人联系上了,因而,盗窃案的念头......弗兰克先生盗取的,其实并非钱财,他要的就是隐藏在项链里的这瓶液体,或许史密斯先生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种东西,这也是由于在之后盗窃案,对死者房间的收割已经停止了,所以在史密斯先生家得到那瓶液体的可能性就更大了,而钱财的窃取应该就只是个幌子,或者同时他也需要一点钱吧......——既然有这么一种东西,随后ICPO也确确实实地禁止了L对印记的行动,ICPO利用了L,这就变得异常明显了,ICPO那边有隐情,他们似乎在庇护印记的人,那么,印记的人极有可能是ICPO自己组织上的人,对我们说是隐秘性极强的印记犯罪团伙,实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机密小分队吧。况且,我们的情报网里怎么可能没有这么个犯罪团伙的哪怕是一点点的线索,怎么可能听都没听过。既然如此,ICPO便不可信了,当然,为了得到他们的隐情,我们......联合了现在还在养伤的薇迪潜入了ICPO总部大楼,想说可以得到情报的,只是结果,无功而返......
“那么,回到弗兰克先生,既然对象是印记,就说明弗兰克先生的动机并非我们之前所说的,他为了得到那瓶药盗窃了史密斯先生的家,如果只是为了那瓶液体,他得到了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还有继续施行对印记之人的杀害,其中有几种可能,但我还是选择了可能性很大的复仇。
“那么我为了得到所需的情报,对象已经可以移动到了其他方向上,当时,对于那个毒液,我没什么线索,也没听过。因此,我便把苗头对准了它的研究上,弗兰克先生很有可能是它的研究者,虽然史密斯先生那边的地下室好几年没进,弗兰克先生在史密斯小姐看来依旧年轻,既然是复仇,那就有可能是自己的亲人研制出来的,然而亲人很有可能是被印记之人杀了。所以,虽然只是一种可能,但是如果只是推想而没有去证实,推理的真实性就无法确定,那么,我便把方向对准了科学家,或者说近二十年来死亡的生物学家和化学家,对照了弗兰克先生抽的那种烟的来源地,我觉得有几个地方可以得到情报的概率较高,因而......我们去旅行了。
“那么,在那里,虽然一开始没有收获,但是最终,我找到了,翻了一些报纸,旧报道,也和当地的老人家聊过了天,各个地方都走访过了,事实确实是如此。之前,有一家人,本来就只剩下了父子两人,儿子才几岁,很小,父亲呢,是一位化学家,似乎经常进入当地较机密的国家级研究所,似乎在研制什么东西,而后突然在某一天,那个人——他叫Breton Frank(伯顿 弗兰克),也就是安得烈 弗兰克的生父,明显的,他就是研制这种毒液的研究者之一了,他似乎想带着自己的儿子逃走,我想可能是为了不让这种东西祸害人间,才戴着那条项链,销毁了化学方程——只是后来被人杀了,留下了他的儿子。因此我问了弗兰克先生是否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面前也是这个原因。那么我想,复仇的弗兰克先生,当时看到的肯定就是印记之人,而在史密斯先生家里,被吓出心脏病,应该就是知道弗兰克先生来寻仇了吧,或许是用毒液吓唬他。在我看来,史密斯先生的提前退休也和他干了那件事有关吧。
“那么,这个时候所有的事情也差不多出来了,ICPO庇护自己人,派遣印记小队'DEATHS'前去夺取方程式还有毒液,其实这个英文是我猜的,史密斯先生手上印记还有字母的已经不容易看出来了。然而中途,他们或许是不小心杀害了弗兰克先生的父亲,极有可能是史密斯先生,他死于心脏病也应该是由于是他亲手杀害了无辜的人吧,可能是由于内疚,受不了这种心灵上的煎熬,他便也退休了。——而ICPO研制这种东西的原因,我们也不便猜测,或许是为了抵御犯罪,抵御那些*,虽然是‘正义’的,但是手法可能有点残忍,弗兰克先生的父亲便将其销毁,可能是为了日后防范再被研制,便留下了只有他儿子知道的项链吧,只是,弗兰克先生并不知道项链被谁拿走了,因为他们的家也被翻了个底朝天。如果说为什么不留下化学式子,相对较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化学式子很明显,而毒液的事只有他儿子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
“随后,再一次发生了死亡的事件,ICPO虽然担心自己的毒液事情曝光,但也担心难以制止凶杀案的发生,他们需要保护自己的小分队。因此,他们给L撒了个谎,应该说就凶手和印记一事圆了个谎,表面上地合理地联系了起来,但是这时候L又怎么可能再相信呢,当然是边听边漏,因此,我才说ICPO说米尔先生死于刀杀是胡扯,我看,在地上的那瓶东西才是关键,ICPO这么做也是在忽悠我们,只是想让我们抓到那个会危害到他们和他们的小分队的弗兰克先生而已。
“最后,我们抓到了弗兰克先生,L为什么放了他也是如此,弗兰克先生确实是杀了人,可是如果他不用这种方式报仇,那么他的仇恨如何才能消去,放弃这种报复?杀父之仇,换成谁会有这种大慈大悲的觉悟?如果有谁只是这么说该放弃,弗兰克很天真,很混蛋的话,那么说这句话的人亲身体会一下,看着自己没有犯罪,而是为了保护人类的父亲死在自己眼前的场景,再说说自己的想法吧。那么,消去的方法?法律?ICPO会曝光自己的研究吗?会曝光自己的组织不小心杀害了一位科学家就因为研制了可以让人突发心脏病的液体吗,不会,他们依旧会庇护听他们差遣的印记小队,也会保护自己。因此,弗兰克先生在法律上根本就不能保护自己,还有有关他父亲的真相便不能吐露出来。既然如此,到底是谁错了?是违反法律为了难以实现的复仇,杀害了几个人,盗窃了东西的弗兰克先生,还是ICPO?弗兰克先生要是走正规的道路,他又如何伸张‘正义’?L放了他的行为,并非来自于法律,而是L他自己,来自于他自己的想法,L不被固有的东西束缚,不然的话,在考虑是否有突发心脏病的方式那一边,早就舍弃了有这么一种可以让人突然发病然后死去的东西了,因为当时,我们所谓的真理里边,没有这种东西(我(尼亚)觉得,连‘DEATHS’,死神也是......如果就这么放弃了的话,真相又会去哪?......)
“L这么做,是由于自己的考虑,自己的思考模式,放了弗兰克先生,无所谓对错,只是在法律上看,弗兰克先生错了,而L则犯了包庇罪......——与此,所有的事实都已经讲白了,渡,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渡只是呆呆地看着罗莱特,哑口无言。
“没问题?”罗莱特问了问渡,然后喝了一口桌上的有点变冷的咖啡。
“额......虽然明白了,可是听了之后怎么觉得还是有点乱,甚至有一种心中空荡荡的感觉......”
“我觉得还好,不难啊。”
“......,还有,ICPO竟然才是案子的关键......之前的犯罪团伙......竟然都是乱来的......诶,对了,B呢?B不是也有联系吗?”
“B?他基本上没有什么,只是在这起案件中充当了一个发起的原因而已,他给弗兰克先生提供了史密斯先生的住所,还有提供了史密斯先生就是当年杀害了他父亲的人之一,我想,B应该也提供了其他人的住所。”
“为了什么?”
“你说呢?渡。”
“......”渡似乎自己也有点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只是,他现在脑子里貌似有点混乱......
“B对于L似乎充满了敌意,他......有敌意的原因就不说了,而为了得到这个东西,想必也是为了向L挑战吧,有了这么个史无前例的毒液,对于他的战斗来说是相当有利的,因为这个东西的存在,可以让L的思考出现差错,就像之前其他人没有想到有这么个让人突发心脏病的东西一样。说B他并非是印记团伙的首脑,也是因为我确定了印记团伙作案的大概年限,当时B应该也就只有几岁吧,反正是很小,况且,ICPO是领导者的可能性也早就有了大概的思路了。”
“所以,B在和弗兰克先生的争执中,得不偿失,便离开了?”
“或许吧,谁知道B什么时候又会出来呢......”
“额,我还是自己慢慢消化消化吧......”渡依旧显得有点混乱,可能,一时间注入了这个案子的真相,这个案子的诸多细节,破碎了许多既定的思考方向和结果令渡很难受吧。
“嗯,我也该去解决其他的事情了,L想必又给我布置了一些新的任务吧。”罗莱特踩着沙发从上边走了下来,拿起了那条带着圆柱体的项链。
“就把它取名‘D.O.’吧,既然是于古于今闻所未闻的东西,‘DEATH ONE’,死亡,第一个。或者也可以叫‘七号’,七号试剂。”
“为什么要取名?还有,为什么叫‘七号’?”
“取名啊,好玩呗,况且,以后看见了它也好辨别不是,至于七号嘛,这个数字预示着死亡,正好和他的效用有联系,7,对我而言也是一个特别的数字,里面的意义我就不便解释了......纯属隐私来的。”
说完罗莱特拿着那条项链便走进了另一间房间,昏暗的台灯发出的光对于远去的罗莱特没有什么作用,他的身影,弓着背,一个身穿白色T恤,淡蓝色牛仔裤,没穿鞋也没穿袜,寂寞、孤独的背影,在黑暗的过道里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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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这件案子便说完了,想来,这七号试剂我也在某个L居住的地方看过,就在那某个架子上,现在还留着,只是多了许多灰尘。
那么,对于我而言,这件案子没有所谓的结果,因为最后,L放了弗兰克先生,这件案子的主谋,L也放弃了对ICPO的内情曝光,这件案子,从表面上来看,似乎仍然是一件无头、没有解决的案子,在外界看来,社会上,还留下了一个恐怖、隐秘的左臂上刻有蛇形印记的犯罪团伙,也留下了一个杀害了几条人命、逍遥法外的杀人凶手。但是,与我而言,虽然没有所谓的结果,但确是一个最终的结果,因为,如果是我,我也会像L那样,做出这种行为。
ICPO研制这种东西我也不便说明正确与否,因为,在人们受到*袭击,而ICPO用七号试剂,或者说D.O.试剂解决了用谈话交流解决不了的纷争的时候,平民会打从心底里开心,会认为这东西的出现是抑制犯罪的良药,虽然也会有人持反对态度。而如果还未实施行动,保护良民的时候,曝光这种东西,ICPO的声誉就会出现问题,人们也会害怕七号试剂,继而也会害怕ICPO了。人的思维就是这样“无聊”,因此,我也不便说明ICPO的这种研制行为正确与否,希望人们也持一种客观的态度对待,或许,毕竟,ICPO也是为了保护平民罢了。
嗯......说来这么些天,我这边保密性还是挺强的,当然并不是指那种所谓的保密性,我指的,是我居住的房间。在我写下这篇文章的这段日子里,虽然我也经常铺排着我眼前的扑克牌造成的城市,啊,里面有好多大楼,还有华米兹之家,嗯——但是它们都没倒,是我写作的速度太快了吗?还是说我搭的挺稳的?不过这些无聊的说辞还是算了吧。
对于L来说,他的分析,我想,他的能力可以在这起盗窃案和凶杀案的结合中凸显出来,即使是有人看不出来。至少,对于我来说,L的能力已经表现得十分明显了,只是在这起案子中,显现出来的只是他的九牛一毛,不知,他自己的能力到底又多强呢。
再说到B,他也已经身亡了,只是不知,B和L之间的战争到底持续了多久,或许也只是B单方面的战斗,B和L之间到底还存在着什么千丝万缕呢?这些东西,当然也已经扯远了。
血色七号,‘D.O.试剂’,‘七号试剂’,现在留在了我探索过的L的住所中,那个暗淡、布满灰尘,很久没人居住过的地方,很孤独,很寂寞,只是那个地方,我永远也不会透露出来它的具体位置,因为L现在依旧健在,他依旧留在SPK中,为这个世界,或者说为了自己的信念、兴趣爱好而奋斗着......
话说回来,我的新玩具呢?杰班尼去哪了?我刚刚还让他去拿我的白色衬衫呢,我现在穿的这件沾了好多墨水,还有......
......我肚子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