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故事涉及到的人,事,国家,内容皆为虚构,不存在恶意中伤)(人物对话后面有时加上名字简写以便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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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
“罗莱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刚刚怎么,安得烈见过B?B又为何扯进来了?难道,B真的是印记团伙的首脑?”听了罗莱特突然冒出的话,渡自然是疑惑地看着罗莱特。
“我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主要是因为我之前也没有确切的答案,只是现在,基本上都清楚了。”罗莱特抓了抓打斗中弄乱了的头发,然而那顶灰色平顶帽,也在打斗的时候掉落在了地上。
“那到底是......?”渡疑惑地问。
“安得烈 弗兰克,他就是史密斯先生家那场盗窃案的犯人,也就是窃贼,他也是杀害了旅馆中的那位,还有托马斯先生、米尔先生的凶手。”
“?!那——那你怎么还放了他?!”
“......”罗莱特看了看手中,从安得烈那边得来的项链。“法律或许是无情的,它也许会判处弗兰克先生死刑,只是......L这样做自有道理。”
“......”罗莱特的话有点跳跃了,渡依旧是不明白。“那,那所有的是什么情况——我都被你搞糊涂了,不只是杀人的事,还有他拿给你的项链,嗯......还有他父亲怎么扯进来了,他父亲又是什么情况......?还有......”
“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我把有关窃贼的来龙去脉都讲清楚,这样好理解。”
罗莱特用手指提起从安得烈那边得来的项链,看了看,然后放到了口袋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捡起了地上的那顶灰色平顶帽后便和渡一同向着跑车的所在地走去。
“那么,首先回到史密斯先生那边——我本来就已经和你说过了吧?”
“什么?”
“我确定的实施盗窃的就只有一个人。”
“对啊,所以,就是安得烈没错吧。”
“既然你还记得,那我就没必要再重述一遍如何确定是一个人的了。就如之前的情况一样,我们锁定了弗兰克先生,查看了各个路口的监视器,虽然那个时候线索不多,也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威廉探长还是在那间旅馆找到了他留下的摩托跑车。再然后,我们就发现了带有印记的尸体,也就是那位黑色服饰的人,胸口被刺身亡。”
“对,那个时候我们并不能确认是其他人杀了他还是窃贼杀了他。”渡边走,接过了罗莱特手中的帽子,一边仔细地听着。
“其实,那个时候我告诉你的分析中已经基本上确定了,窃贼,就是为了自保,在带印记的那位先生闯进去的时候打斗中杀了他。再然后就是我们讨论的,为了得到更多的时间逃走而舍下了自己的车子。”
“那么窃贼盗窃了钱财之后,杀害了看上同一个目标的入侵者。”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表象。”
“那......对了,那个托马斯先生,你说他也是被杀的,不是死于疾病吗?”渡抓住了罗莱特说的一个细节,就在刚刚,罗莱特所说的,确实是安得烈杀害了托马斯。
“是疾病没错,而且米尔先生也是死于心脏病,这正是本案的一个关键,因为我们既定的真理已经让我们脱离了真相,所谓科技改变了认知也是这个道理吧。我们遇到这种情况,通常会用已知的知识去判断,就根本不会想到可能有什么东西会使之发生,因此有时候会使案件偏离轨道(尼亚:基拉的那件事也是,只是那个已经很明显是有人作案了,如果还傻乎乎地认为是自然疾病,而不觉得可能是凶杀,那不是白痴是什么。)你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人从没有患过这类型的病之后突然死于这种病吗?”
“我倒是没有听过有这种办法。”
——基拉的话倒是可以,基拉可以远距离、甚至不用自己亲自在对方面前动手就能使人突发心脏麻痹,如果是基拉的话,那么......只是那个时候有基拉吗?或者说是几年前基拉的上一代,只是他或许是个没有大范围攻击别人的基拉,还是说B已经......
“如果我们排除了这种方式,那么本案早就解决不清了。不过——我觉得你要理解这些的话,首先要知道犯人杀人的手法才行。”
罗莱特和渡一同走在暗淡,透出来些许路灯的小路上,街边的路灯静静地冒出暗黄色的灯光,在他们俩身上,也是一片昏暗。
“你刚刚有注意到弗兰克先生腰上系着的那支弓弩吗?”罗莱特弓着背走在渡的旁边,问了问渡,然而渡则时不时地看着罗莱特,是想知道真相吧。
“有啊,你想说那支弩就是他实施犯罪的工具?”
“对,其实手法很简单,一点就透了。在托马斯先生家里,在他的休息室,也就是死亡的地点,背后的落地窗是开着的,那么,只要是*,都能很轻易的射中他。那么,准备射击的地点当然就是较高的地方,而且也是较偏僻的地方,说白了,在各种计算过后,地点,也就是我们在托马斯先生家离开后,停下车,我们看着他的那座宅邸的地方。”
“在托马斯先生那边,你在那个地方下车就是为了看那个地点?!”
“那是自然,在那个地方,虽然不是很准确,但至少是在那附近,大约半径5、6米左右,只要能对准那扇开着的落地窗就行了。在那里我也查看了一下地上的情况,虽然找不到什么佐证或者是新的线索,但基本上就能确定是在那里。”
“你又为什么能够确定,安得烈就是这样杀害了托马斯的?还有,如果是一支弩,射出的箭又怎么足够杀死一个人,如果第一支中了,其余的也会被躲避掉的,况且距离又有点远,再有了,托马斯先生身上也没伤,最要紧的事实是,死因可不是箭伤或者是枪伤,而是心脏病。”
在昏暗的道路上,听着渡的各种疑惑,罗莱特则不慌不忙用手指地从口袋里提出了刚刚已经放进去的那条项链,就是从安得烈脖子上扯下来的。
这条银白色的项链上边只有一个同样是银白色圆柱形的饰品,长度大约3.5厘米,显然在刚刚的追逐和打斗中弄脏了。
“这是你刚刚从安得烈那边拿到的吧,我还没问你到底拿这个东西干嘛,和案件有关?”渡看着那条外形普通的项链问。
“休戚相关啊,渡。”
“你该不会说这东西就是杀人的工具吧......”
“差不多,这条项链上的饰品其实你仔细看的话会有非常细的小开口,是用来拧开的,也就是说,这个圆柱体的东西是可以打开的,里边的东西很是危险的......我刚刚稍稍打开过了。”
“危险?那你还打开!”
“不行吗?”罗莱特再一次用着空虚的眼神望着渡,那种眼神该说是空洞好呢,还是说无辜?......
“......行,你喜欢就可以......”渡或许也只是在保护罗莱特而已,只是罗莱特向来对危险没什么感觉,或者说罗莱特根本就没有多少无聊的感情存在,他做的,就只是解决危险,保护自己的思路,而不是害怕,不敢前进。——他的这种性格倒是和我有点相像,我是不是扯远了?说的是他为什么扯到我身上来......话说我这边还真是相当冷清呢。杰班尼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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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稍稍打开过了,因为我知道里边有危险的东西,所以我就只是打开了一道小缝,你看。”罗莱特说完,没有仅仅打开小缝,而是把那个东西完全打开了,拿到渡的面前。
“?!”看到罗莱特伸来拿着开启了饰品的那只手,渡急忙闪到一边,或许和渡平常的温和有点反差,只是在他们两个人间,所有的‘矜持’都可以抛到一边。“不是说有危险吗?而且还是未知危险,那你还打开?!”
“不是啊,我是之前开过缝,知道了情况才这样,而且你看。”罗莱特提着那个打开、脱离项链的部分再一次挪到渡面前。“看,虽然打开了,不过里面有橡胶,会阻止它出来的,除非是用针筒吸出来。”
“它?”渡显然抓住了重点。“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嗯——毒药,一种能使人在一段较短时间内患上心脏病并且死亡的东西。我之前说过,这个手法很简单,只是如果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就无法解决。”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我们以后再说。不管怎样,这种液体是史无前例的一种杀人工具,制造出来了都是一件麻烦的事,而这圆柱体里边的这个东西,是一种会挥发的液体,还记得在托马斯先生还有米尔先生家里打碎的东西吗?”
“当然,花瓶啊,笔什么的,有什么联系吗?”
“在托马斯先生家里,沙发旁地上不就是花瓶什么的吗,其中还有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一个碎掉小瓶子,款式和托马斯先生的宅邸还是有点不合格局的,那里面装的就是这种液体。”
“所以,你是说安得烈在远处用弩将装有这种让人患上心脏病液体的瓶子发射到托马斯那里,碎掉挥发之后便致他于死地吗?”
“对,基本上吸进这种气体,用不了多久,就会令人触发心脏病身亡。”
“那么现在,所有的情况就都理清了吧,所有对于印记团伙的凶杀案都是安得烈用这种杀人液体弄出来的,手法就是这种简单的方式。——不对,那为什么放了他?”
“这个,其实中间有一个小故事,只是这个故事可能说来话长,等和ICPO那边交代清楚了再说吧。”
“交代什么?”
“就说杀人凶手很狡猾,但是L没有兴趣和他们周旋,这个案件很无聊,拒绝ICPO的委托。”
“所以我们就这样结束了?杀人凶手已经找到了,而且放走了,然后,印记团伙的事也不过问了?”
“都结束了。”
“什么?”
“在追缉安得烈 弗兰克之后,所有的案件都已经结束了,印记团伙的事也是一样。”
“什么啊......”渡听得越发糊涂,露出了更加疑惑的神情,眉毛紧锁(心想:“虽然说解释了一些东西,本来大概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可是为什么听得越来越晕?......”)。
“我们到了,不用和其他便衣打招呼,我们先走吧,回去报告L事已经办完了,还有L会和ICPO说拒绝委托的事,还是你开车吧,渡。”
“好......”渡帮罗莱特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关上车门后,坐在了驾驶座上,启动了引擎,驶向了远方,但绝对不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