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皇后入葬泰陵,尸骨未寒,宫中又爆出一个惊人的消息,那就是素来深爱独孤皇后的文帝将宫中备受冷落的陈贵人晋升为宣华夫人。
夫人者,三妃九嫔之首,仅次于皇后之下,素有协理六宫之权!更为震惊的消息就是,文帝接连三日召幸,宣华夫人拒不遵旨,紧闭宫门。一时间众说纷纭。成为公众笑谈!
一说:宣化夫人心系他人所以拒不承宠!
一说:宣华夫人是故作姿态,想要借此吊住陛下的胃口!
今日已是第四日,宫中为了这件事,偷偷设下赌局。赌的就是今夜皇帝能否将宣华夫人接去承乾宫。
正当赌局如火如荼的时候,听说皇帝一卷圣旨下达,那宣华夫人只是沉默了半晌竟然就默默地沐浴更衣,由着凤鸾春恩车将她载入承乾宫。
赌输的宫人在失望之余,好奇起那卷圣旨的内容来!
此刻承乾宫中灯火黯然,随着陈馥郁的脚步,立在帷幔后面的宫娥就放下那些轻薄柔软,颜色绯红的幔子。
杨坚低垂着眸子,单手支撑着额头,合着眼假寐,他桌上放着一把玉壶,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听到细碎的衣摆摩擦的声响,他慢慢睁开眸子!眼底是白色的真丝绣鞋,随着视线上移,他看到一身缟素的绝丽佳人!
她是故意做这样的打扮,提醒杨坚独孤皇后才离开短短一月!
“你来了!”杨坚张了张嘴,伸手揉了揉发疼的额头。
“我能不来吗?”她双手拢在袖中交叠在胸前,因为忿然,胸口剧烈地起伏。这个英明的君主竟然以自己兄长的性命胁迫于自己。无耻!
他没有理会她话语中的不满,抬头望着这张绝世的容颜,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凡是男人在面对这样一个美人的时候,大约都不再能保持镇定。
“你如今要学会自称臣妾!在朕面前不能失了体统!”他伸手要去拉陈馥郁的手,却被她退了一步,落空。
“陛下不是对独孤皇后很是痴情?为何在皇后娘娘尸骨未寒之际想起陈馥郁?”她面对帝王的威严,总算是微微退让,没有再以你我称呼。
“朕不想与你谈论这些,你不要忘了朕传召你的目的!”杨坚被陈馥郁眼中的嘲讽激怒,再没有耐心与她纠缠,执起玉壶在杯中倾倒了一杯酒递到陈馥郁面前。陈馥郁定定地看着那杯酒,仿佛酒杯能开出花来。
“陈馥郁心中没有陛下!”半晌她下了决心开口。
“我知道,朕心中也没有你!”他研究似的看了一会在灯影中明暗不定的绝丽脸庞。眼前这个女子虽然美丽,可怎么比得了伽罗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那陛下何苦为难陈馥郁?”她已经几近哀求。心神简直就要崩溃!
“我可你给你荣华富贵,统领后宫的权利,也可以让你的家人过上富足安乐的日子,不必战战兢兢地生活,但今夜你必须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女人!”杨坚失去所有的耐心,只想完成伽罗的交代,占有这个美丽的女人。他起身,绕到陈馥郁的身后,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微微垂首鼻尖传来一种似花非花的体香!
“不!”她果断坚决地摇摇头,躲开那双让她恐惧的手掌。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帝王的威严让陈馥郁一时间震颤,下一瞬,他一手执起桌上的酒壶,一手用力扣住陈馥郁的下颌,将辛辣的酒液毫不留情地灌入陈馥郁的口中。她无法挣脱,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她感觉喉咙像是被灌了硫酸一般的烧灼感,在杨坚松手的一瞬间捂住胸口惊恐地退了几步,她的衣襟被溅出的酒液沾湿,露出隐隐约约的轮廓。
杨坚举起酒壶,饮进壶中残酒,猛地将一把玉壶掷在地上,玉壶应声跌成碎片,下一瞬借着朦胧的酒意,打横抱起兀自惊慌失措的陈馥郁,“你放开我!放开我!”陈馥郁惊恐地拼命地挣扎,卯足了劲捶打杨坚的肩膀。
杨坚一把将惊慌失措的她毫不怜惜地扔在床榻上,看着瑟瑟发抖的陈馥郁面无表情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陈馥郁有些懵了,她瞪着眼睛看着杨坚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杨坚征战沙场多年,身材魁梧,手臂上,胸膛前、全部是纠结在一起的狰狞伤疤!她虽然生活在荒淫无道的陈国宫廷中,却从未见过男子的裸,体,一瞬间血气涌上脑门,她竟然忘了自己的处境,只知道瑟瑟发抖!
“你放开我!”杨坚看着陈馥郁望着自己出神,一把将她推到,仰躺在床榻上,压上她的身体手在她凹凸起伏的身躯上游弋。陈馥郁被这种恐怖的触摸惊醒过来,这时才明白自己的处境,羞愧交加地推拒着杨坚。
“陛下求求你!放了我!我与您的太子两情相悦,您不可以这样对待我!”她情急之下忍不住吐露出隐藏的秘密,以求保住自己的清白!
“是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杨坚嗖然停住手上的动作,定定地望着陈馥郁的眼眸,研究她是否在说谎。
“是在陈国!那时殿下奉命攻打陈国,乔装进了建康城,与我一见钟情,私定终身,后来独孤皇后知晓,以我性命威胁殿下,生生将我们拆散!”陈馥郁惊慌地拉拢被扯得有些开了的领口,满面泪痕地望着半信半疑的杨坚。
原来是这样!伽罗真可谓一片苦心,杨坚现在心中了然,总算是明白了爱妻为何在临终嘱托自己一定要临幸身下这个女人,她若不是自己的女人,就会抱着一丝侥幸,想要去到太子身边,太子既然对她有情,将来就难免被她蛊惑,一旦她成了太子的妃妾,诞下皇子,那被灭掉的陈国就有了死灰复燃的机会,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的江山也是从自己女婿手中夺来的。历史不能重演,死灰不能复燃!
因为伽罗知道自己不会爱上陈馥郁!
“那你们可有肌肤之亲?”杨坚冷着脸扳过陈馥郁的下巴。
陈馥郁原以为道出实情杨坚就会放了自己,没想到杨坚会这样问,羞愧地摇摇头!
“那便好!”若是她真的与自己儿子有了肌肤之亲自己决不能再碰这个女人,那么她也只有死路一条,广儿定然不会为她怎样,广儿身边有了太子妃。那个无人可比的女子!
一想到此处,杨坚顿时觉得我比安心,复又压上陈馥郁,狠狠地一把拉开陈馥郁的一侧衣襟,露出半抹香艳的肩头。
“不要!”陈馥郁原以为道出实情便可以保住自己的清白,没想到杨坚却更为疯狂,连忙捂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肩头,恐惧连连。
杨坚没有理会她,大手一路向下,冷着脸撕扯她的衣衫!
“不!杨坚,你这个弑君夺位的混蛋!”她感觉下身一凉,口不择言地骂起来,纵使拼尽全力也无法挣脱杨坚的禁锢,她只是宫闱中的弱质女流,又如何与杨坚这样孔武有力的男人抗衡。
,她无助彷徨,无法忍受她视作丈夫的男子的父亲侵犯自己,眼泪纵横。
“放开我!赐死我可好?”她哀哀地求着他,想要一死保住清白。
饮了些许烈酒之后的杨坚早已红了眼,他很想占有这个美丽女人,无关情,无关爱,只是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不好!你还是不要再挣扎了!免得痛苦!”他突然来了兴致,低下身亲吻陈馥郁的脸颊,陈馥郁摇摆着头想要竭力躲过他酒气喷薄的嘴。
“不要!求求你了……”她卑微的哭喊将将出口就被他的一张嘴堵住,他不会管她痛或不痛,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只是伽罗交代的任务。他必须完成!
用羞愧难当已经无法形容她的心情,她的全身被他毫不留情地侵占,却无力反抗!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她努力地扭过头,不去看那张让自己恶心的脸。
“阿宽!救我!救我!”她闭上眼,精疲力竭,再也无力挣扎,只是在内心渴求杨广会在此刻出现,让自己脱离苦海。
“你看清楚!我是他爹!你不要做梦了!”杨坚一把扭过陈馥郁的脸颊,逼她直视事实!
她闭着眼睛,咬紧下唇,任他为所欲为,只能无助地害怕,发抖,颤栗!
“啊!”陈馥郁下唇被咬的出了一道深深的紫色牙印。
“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忘记太子,你现在可明白,在你身体里的是我!大隋的皇帝杨坚,不是太子杨广!”他对上陈馥郁绝望的眸子,嘲笑道。纵然现在他不再禁锢着她的手,但下身被他占有着,一动就是撕心裂肺的剧痛,她只能僵直着身体承受!
杨坚见她似乎是妥协了,下身一用力毫不留情地刺穿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
陈馥郁痛得深吸一口冷气,倔强地咬着唇,不肯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即使早已痛得痉挛发抖!
“爱妃!”他忽然发现很喜欢陈馥郁这种隐忍坚强的性格,本来还打算对她温柔一些,现在看来完全没有那种必要,反反复复毫不怜惜地进出她的身体,不知疲倦,每一下都是竭尽全力,仿佛身下这个不是他的妃嫔,而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仇敌,需要他去征服。
“唔……”她死死地咬住唇,肉体的摩擦带出一种带着疼痛的火焰,将她灼伤,随着每一下律动她的头一下下撞击在雕刻精致的围栏上,一种眩晕的感觉在蔓延。
如此反反复复,仿佛一个沧海桑田那般漫长,心被击碎化成粉芥,早感觉不到身体的痛楚!
她还是咬着唇泪眼朦胧,洁白的裙摆上印出处子之血的落红点点在宣告她结束了的贞操!
“你走吧!”除了伽罗我不习惯别的女人躺在我身边。他忽然觉得很无趣,起身唤来早已等候的宫婢清理狼藉的床榻。顺手将自己脱下的衣袍扔到蜷缩起的陈馥郁身上,让她遮掩身躯。
她羞愧地披好衣裳拢了拢散乱的乌丝,在宫娥怜悯惊诧的目光中,忍受着下身的剧痛一瘸一拐地走向殿门。“你不要想死!你若是死了!长城县公陈叔宝一家都要为你陪葬!”
身后响起杨坚冷漠的声音,陈馥郁脚步一滞,之后默默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