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岛屿在我的印象中,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而我每一次来都感觉无比的陌生。
好像我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清晰却又模糊着。
我带着她去了那片蒲公英铺垫的山坳里。她很兴奋的奔跑着。脸上的微笑甜甜的,却又很冷淡……
这一幕像是一个梦中的镜头,我呆滞着,看着她妙曼的姿态,含蓄的微笑。乌黑的长发。
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空洞……
我赶紧摇了摇头,让自己的理智变的清晰。
她还在,我还在,这个岛屿还在,这个世界还在。
一切都真实。
我们像小时候那样,躺在地上,翘起腿,看着浩淼的蓝天。
我问,“你不是去了美国吗?怎么想起回来的。”
她疑惑着说,“美国?我不知道啊。”
我想她可能死后重生,把一切都忘记了。
我试探性的问,“你记不记得我是谁了?”
她咯咯的笑了,笑的和我一样傻,和很久以前一样好看。
她表情忽然一严肃说,“不知道,你是蚂蚁吗?”
我愣愣的看着她
我问“那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她白了我一眼。
她说,“废话,你认为我也疯了吗?我叫卢雅琪,你记住了。”
我问,“你不是易雪?”
她疑惑着看了看我。
她说,“什么医学?”
……
看来这件事情不对头。她不像在装傻,又不像真正的失忆。
可能,我真的搞错了。我脑袋真的坏掉了。
我问,“你看我正常吗?”
她好像没听懂,用莫名其妙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有点尴尬地接着问她,“你感觉我是不是精神不正常,或者,你可以告诉我,我们现在处于一个不现实的梦中。”
她说,“除了刚才你问我的那两句话以外,我感觉你很正常,不像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我也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梦里。可是梦有时候是能控制未知的情节的,而现实的世界里未知的情节却很难掌控。”
算了,不考虑这个问题了。
就算是梦,我也得认真的把它梦下去。
她忽然问我,“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只是一种古怪的电波映射出来的画面。”
我问她,“什么意思?”
她说,“为什么只要有生命的东西都能释放出来电波。通过这种疯狂变幻的电波,人能够到达另一个世界。人死亡以后,它有可能在某个瞬间依附到另一个人的脑体之中,或者一只动物的脑体之中。 这种电波依然存在,继续支撑着这个世界。 ”
我说,“我不是很懂。”
她说,“我也不是很能说清楚。——你知道宇宙的尽头或者宇宙尽头以外的地方在那里?”
我愕然的说,“不知道。”
她冷静地说,“其实,就在脑电波的尽头。你感觉宇宙很远很大,其实就在你面前。你却看不到它,摸不透的。”
我被她的话弄的头痛脑晕。
我说,“我不想考虑宇宙,不想考虑尽头。我只想考虑我们现在存在的客观吗?唯物吗?”
她说,“我也正在解决这个问题啊。”
我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就把我们当成两个神经病算了。我真的不想考虑这个现实而又让人模糊的世界了。”
她说,“好吧,可能人从出生的那一天就是上帝塑造的一件玩弄这个世界的玩物吧。”
我说,“是的,站在上帝的角度,人类可能就是个错误的存在。”
她笑了笑说,“我们两可能多半是疯了。”
我也相信自己是疯了。不正常了。
她和我坐在那里“哈哈”大笑,这样能说明我们真疯了吗?
……
我们找到了那个清澈见底的湖,那里有两间草屋。
我进去整理一下房间。灰尘很厚。
我们一直这样生活着。不敢去触碰外面正常的世界。
因为,我现在彻底失望了,把自己定性为一个疯子。别说我正常过。世界由始至终没有正常过。
我很烦躁,我可能掉进了一个十层的梦里面。然后,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的醒来。
究竟是怎么了。。。
我头痛,不想搭理我的灵魂了……
(我每一篇的内容写的都很少,百分之八十的故事情节都需要靠大家自己去猜想。其中原因我就不想透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