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一直活在自己虚构了的世界里。
我感觉自己的病一直没有好。高中毕业后,我离开了自己的父母。开始了大学生活。
别人都怀疑过我这么笨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考上大学的。
我也怀疑过别人的那些怀疑。那只能证明我并不是一个笨蛋罢了。
大学毕业后,我懒得去奋斗。整天无所适从。其中原因有很多种。我不能和别人说我融入不进这个社会。
喝酒,抽烟。我并不喜欢结交异性朋友。然后骗她们与自己上床。那不是我的性格。
有一段时间我感觉不论看到什么都让我恶心。
我去了医院,心情不爽和一个医生吵架起来。
接着,几天后,我就遇见了一个自称为我的影子的人。
他告诉我易雪回来了,而且病了,需要一种药。去治疗她的病。
然后,我去了卡萨。
那是个遥远的小岛。
我感觉自己去有点孤单。又没有人陪我一起。
我买了一把刀随身带着,用来自卫。
我感觉那把刀好熟悉。看着它,有点让我灵魂出窍的感觉。
乖乖,我忽然之间颤抖了。
我感觉有些事情像是自己梦境里的一个镜头。有种无比熟悉的感觉,还没当我仔细想想的时候,忽然之间又没有下路了。
我没必要理会那些。
有一天,我终于到达了那个小岛。
很遥远,很遥远,我一直认为那是另一个世界。
奇怪,这么发热的天,岛上竟然飘落着雪花。
我躺在童话般的蒲公英丛之中。
我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梦。
天快黑的时候下起了雨。
我找了个洞穴进去躲避雨水。
洞穴阴暗潮湿。我感觉我在那个梦里遇见过这样一个石洞。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日期。
时间显示, 15-06-25。
我拿起那把匕首,在石洞上刻下这个日期。
别人喜欢到一个地方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我不喜欢,我只喜欢刻日期。
疲惫不堪的我围绕着篝火睡了一觉。
翌日,阳光明媚,我跟着自己的感觉去了一个山头。
到达山上,累的我直接弯腰,扶膝,喘粗气。
拿眼望去。山峦成成叠叠。缥缈而空蒙。
像是离开地球的感觉。我张开手臂。仰首挺胸。高喊一声。“啊……”
多么刺激神经的声音。在山谷之中不停的来回旋转,来回回荡。
每个昆虫都为之一振。
我低下头,四周寻找,找到一颗奇形怪状的草。
我把它包裹好,像是胜利的士兵,雄赳赳,气昂昂的凯旋归来。
我赶紧跑进医院。进了那间病房。
屋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一个人。
一个穿着粉红色的护士,表情有点让人恶心。她仰了仰长长的下巴说,“唉!唉!你神经兮兮的,干什么的?”
我有点不会说话了。磕磕绊绊的说,“这,房间,里,的,病人呢?”
她白了我一眼,表情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她说 “什么病了。”
我说,“一个叫易雪的啊。”
说着,我走近了她。“就是那个……”
还没等我说完,她往后退了退,伸出一只臃肿的手拦住了我,意思让我保持距离。
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我感觉怪怪的。
看了看自己的衣着。闻了闻自己的体味。
衣服并不是很脏,体味并不难闻。
她说,“你神经病吧,我们这里根本没有这样一位病人。”
日,她大爷的了。我心里想,你才是神经病呢。
我说,“不是。你这里明明住着一位叫易雪的病人啊。”
她表情很厌烦地说,“没有,不信去问护士长。”
她说完,走开了。还没等她走出去两步,又回来把我攘了出来。
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让我好好想想。难道我真的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