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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吧 > 岳父关羽,我开局劝刘备奇袭襄阳 > 第140章 我今日终遇明主也!斩凌统,破柴桑,逼死吕蒙!

第140章 我今日终遇明主也!斩凌统,破柴桑,逼死吕蒙!

    “锦帆贼——”

    凌统亦是嘶吼大叫,长刀携裹着复仇怒火劈斩而上。

    “哐!”

    两柄战刀对撞,一声天崩巨响,震到两侧房舍瓦片作响。

    错马而过的二人,气血皆是微微一荡,却立刻拨马转身,再次杀向对方。

    两骑如走马灯般转起,两柄长刀舞出层层叠叠的刀影,铺天盖地压向对方。

    二人在这主街之上,战在了一团。

    主街上赶来的江东兵,随即一涌而上,扑向了南门。

    列阵的八百锦帆兵,如八百虎狼,嘶吼迎上。

    两支军团,遂在南门前的狭窄主街上,厮杀在了一起。

    江东军的数量,自然是占据着上风。

    然甘宁八百锦帆兵,可是跟随他多年的精锐,一路从益州战至江东,无不是百战悍卒,战力强横。

    以寡敌众,锦帆兵竟不处劣势,反倒将阵线不断往前推去。

    凌统与甘宁的交手,同样处于劣势。

    他自诩武艺绝伦,江东诸将中,武艺能在自己之上者,也就周泰一人而已。

    此前几度与甘宁冲突,虽都及时被旁人拦下,只那几招交手间,他就判定自己的武艺在甘宁之上。

    今日一战,原本以为斩杀甘宁,当不在话下。

    谁料交手不过数合,他却惊异的发现,自己竟被甘宁压制。

    对方的武艺,竟在他之上!

    “难不成,先前几次交手,这锦帆贼竟是一直在有意让我不成?”

    凌统陡然间反应过来,一种被戏耍羞辱的愤怒,立时袭卷全身。

    “锦帆贼,竟敢戏耍我,我宰了你——”

    凌统歇厮底里一声狂叫,手中刀式更盛。

    可惜他的狂叫,不过是无能狂怒,凌厉疯狂的刀式,轻轻松松被甘宁压制了下去。

    看着那张狂怒的脸,甘宁冷哼道:

    “姓凌的,当初是看在孙权面子上,我有意让你,你真当我甘宁是不如你?”

    “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实力!”

    话音未落,甘宁虎臂青筋陡然爆涨,刀式力道与速度,顷刻间倍增。

    力如雷霆,快过闪电!

    层层叠叠的刀幕,顷刻间将凌统全身笼罩到密不透风的地步。

    几招间,凌统已被压迫到手忙脚乱,应接不暇的地步。

    就在他还在苦苦支撑时,城门方向,杀声陡然间大作,江东士卒如蝼蚁般开始惊叫溃退。

    一面面“刘”字旗冲入了城门,引领着无数刘军步骑,如潮水般灌入柴桑城。

    刘备的大军杀进来了!

    凌统心头咯噔一下,脸色骤然惊变。

    失神瞬间,甘宁瞅准他刀式上破绽,暴喝一声,斜斩而出。

    “噗!”

    一声撕裂闷响,一道鲜血飞溅而出。

    凌统右臂瞬间被一刀斩中,痛到身形一震,手中长刀险些拿捏不住。

    精神与身体接连受创,凌统顷刻已是刀式散乱,战力大跌。

    甘宁眼见接应的刘军入城,则是精神大振,手上刀式愈猛。

    几招间,凌统已被逼到破绽频出的地步。

    “兴霸,吾来助你杀这姓凌狗贼!”

    身后方向,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一将策马提刀而来,正是苏飞。

    这一刻,凌统绝望了。

    自己显然已不是甘宁对手,柴桑城失陷也成定局,如今又来了苏飞这么个叛贼,自己焉能是对手,几招间必死于这二人联手不可。

    “噗噗噗——”

    绝望之下,凌统破绽更是大出,接连被甘宁又削中三刀,浑身鲜血尽染。

    “凌统,大势已去,休要再做无谓挣扎!”

    “放弃抵抗,归顺玄德公,吾留你一命!”

    甘宁凌厉的攻势稍减,厉声出言劝降。

    他虽恼凌统屡屡挑衅,却又敬其血性,便有意给其一条生路。

    凌统却非但不领情,反倒勃然大怒,骂道:

    “我凌统堂堂江东豪杰,岂会降一织席贩履之徒!”

    “你一无耻叛贼,也配劝吾降敌?”

    “我宰了你——”

    凌统喷着血沫子破口大骂,手中长刀乱舞,拿出了不要命的架势,疯了似的狂攻向甘宁。

    甘宁彻底被激怒,残存的一丝敬意,也为凌统的辱骂声击碎。

    “你也配称豪杰?”

    “你既执迷不悟,今日我就宰了你这江东鼠贼!”

    甘宁一声怒骂,原本已克制的刀式,再度爆涨而起。

    漫空刀影,铺天盖地而下。

    “啊啊啊——”

    惨叫声接连响起,凌统身上顷刻间不知被斩了多少刀。

    “铛——”

    一声金属激鸣,凌统手中长刀,应声被脱手震飞了出去。

    甘宁一声虎吼,长刀如车轮一般,紧接着横扫而出。

    “咔嚓!”

    凌统斗大的人头,飞上了半空,跌落于地。

    那喷血的残躯,轰然坠落于马下。

    甘宁将凌统首级提起,高高举起,厉声喝道:

    “凌统已死,尔等休要再做无谓牺牲,速速放下兵器,向玄德公投降!”

    这一声喝,贯足了中气,震到所有江东士卒头皮发麻。

    当他们本能的寻声看来,眼见甘宁高举凌统首级时,本就低落的战意,瞬息间土崩瓦解。

    “哗啦啦——”

    上千江东士卒,丢弃了手中兵器,纷纷跪伏在了地上。

    南门一线的江东军抵抗,就此停止。

    “几日不见,兴霸你武艺更加精进了啊!”

    飞奔而至的苏飞勒住战马,脸上已尽是故人再会的欣喜笑容。

    再见故人,甘宁是感慨万千,苦笑道:

    “子翼,若无你那一道书信,你我恐怕就要生死相见了。”

    苏飞一愣。

    此时的他,尚还不知萧和那几笔涂抹的用意所在,也不知甘宁经历了什么,自然也就听不出甘宁这番感慨的言外之意。

    就在这时,城门方向,刘备的旗号已出现在南门下。

    “兴霸,速去随我见主公吧。”

    苏飞也顾不得多想,长刀一收,回指向了身后。

    甘宁遂定了定神,血刀一收,随着苏飞策马直奔城门下。

    “兴霸!”

    刘备远远瞧见苏飞与一将前来,料知便是甘宁,不等对方近前,便先下马上前相迎。

    甘宁未想刘备会如此隆重相迎,心下顿觉受宠若惊,慌忙是滚鞍下马,上前一拜。

    “末将甘宁,拜见主公!”

    “兴霸快快免礼!”

    刘备不等他拜下,便抢先一步扶住,抚着他肩膀欣慰的笑道:

    “吾不喜得柴桑,喜得兴霸你这员猛将!”

    “吾得兴霸,平定江东,兴复汉室,再添几分希望也!”

    甘宁愣住了。

    那难以置信的眼神,俨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刘备的礼贤下士,他自然是知道的。

    可他没料到,刘备对他会礼敬重视到如此地步,竟能说出“得他匡扶汉室再添一份希望”,这等份量的评价。

    这等待遇重视,莫说是刘璋刘表,哪怕是当初的孙权,都不曾给过。

    “若我早遇到这般明主,何至于背井离乡,去投奔那孙权呢,唉…”

    半生屡遭冷遇的甘宁,此刻自尊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咳咳~~”

    苏飞见他神情恍惚,忙是轻咳提醒。

    甘宁这才反应过来,遂深吸一口气,躬身再拜:

    “宁蹉跎半生,今日终遇明主也!”

    “承蒙主公以国士相待,我甘宁余生必刀山火海,万死不辞,以报主公知遇之恩!”

    听得甘宁这番表态,刘备心中亦是欣慰不已。

    于是当即将甘宁扶起,豪然大笑道:

    “兴霸,咱们并肩一战,先将柴桑拿下,稍后庆功宴上,咱们再把酒言欢,纵论天下!”

    甘宁亦豪然大笑。

    尔后翻身上马,率锦帆兵为前驱,一路杀入柴桑城腹地,直取北门而去。

    此刻。

    北门城楼上,吕蒙正喝斥着士卒拼死而战,苦苦支撑抵挡着城外汉军汹涌而至的猛攻。

    城墙之上,已是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汉军士卒,争先恐后,奋不顾身的向城头冲来。

    与此同时,其余各门的刘军,也同时发动了进攻。

    因是凌统带走一千人,去夺还南门,北门兵力是捉襟见肘,只能苦苦支撑。

    “希望凌统能夺回南门,及时率军回防北门吧,若不然今日只怕我已难逃一死了…”

    吕蒙回头望向南门方向,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暗自祈祷。

    就在这时,一队溃兵狼狈而归,连滚带爬的冲上了城头,跪倒在了吕蒙脚下。

    “启禀都督,凌将军为甘宁所斩,刘备大军已攻入南门!”

    吕蒙摇摇晃晃倒退半步,身形僵硬成冰。

    眼中残存的希望灰飞湮灭,一张脸凝固在了绝望一瞬。

    南门,终于还是失守了。

    凌统,这员柴桑城中,仅剩的可助他一战的猛将,竟然也死在了甘宁手中!

    最后的希望,就此破灭。

    紧接着,又有一队队溃兵,接连逃至了北门。

    “启禀都督,东门为敌将黄忠攻陷!”

    “启禀都督,西门被敌将文聘攻破!”

    “启禀都督…”

    各门失守的噩梦,如雪片般纷拥而来,如大山般将吕蒙的精神压垮。

    城头的千余江东守军,精神斗志也土崩瓦解,陷入崩溃境地。

    这时。

    主街之上,一队锦衣兵滚滚而来,策马当先者,正是甘宁。

    “吕蒙,你已无路可走,休要再垂死挣扎,还不速速投降玄德公!”

    甘宁勒马于城下,刀指着吕蒙大喝。

    吕蒙身形晃了一晃,跌跌撞撞又退三步,靠在了城墙上。

    这一刻,他已是万念俱灰。

    “凌公绩啊凌公绩,吾只恨没听你劝告,早杀了那锦帆贼!”

    “我吕蒙落到这步田地,皆是我咎由自取,咎由自取啊——”

    吕蒙满腔懊悔凄凉,仰天悲泣大叫。

    接着,他颤巍巍伸出手,拔剑出鞘,再次向着自己的脖间缓缓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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