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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阻挠

    (本文故事涉及到的人,事,国家,内容皆为虚构,不存在恶意中伤)(人物对话后面有时加上名字简写以便理解)

    ——

    -阻挠-

    “等等我!”威廉探长也跟着走进了那所房子里,听到了探长先生的喊叫,罗莱特也是停下了脚步,看着从车那边跑过来的探长。

    “罗莱特,这又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一个案件,还是已经变成了两个案件了?一边是盗窃案,一边是凶案。如果是窃贼A来杀这次的死者,完全没逻辑啊。又或者说是什么其他的人?我已经糊涂了!难道说这个死者是凑巧的和旅馆那个有差不多同样的纹身?或者说旅馆里杀了X的并不是窃贼A,而是其他什么团伙想要追杀,先暂且叫印记组织,而跟着去了旅馆那里,A发现不对劲就先逃了?”威廉探长手舞足蹈,左右摆动,显得很激动,跟着罗莱特的步伐迈进了大门,不停地述说。

    “会不会,会不会是旅馆的店主有问题,真的联合了其他组织一同陷害A?或者说A和X真的是同伙,A也有纹身,而杀害X还有现在的这个......难道是......难道是史密斯小姐?她的动机很充分,不仅大量金钱被盗,父亲也由于心脏病发而没能及时救治而身亡......嗯......回去得注意一下她,对......或者,或者是佣人,佣人是同伙!......”探长显得有点着急而且有点混乱,不过这也难怪,没有理清的真相的情况下,面前的都是数不清的可能。

    “探长先生,你的想法很有意思,也有些道理,不过各种猜想先保留,毕竟还没有佐证。我们现在先去看看这个死了的人吧。”罗莱特对着焦急的威廉探长,希望这样能缓一缓他的思维。不过似乎起不了多少作用,因为探长依旧步伐急切,皱起了眉头,搓了搓脖子。

    “探长,我们的想法也相对差不多......我也是一头雾水,所以你也别太着急了。”虽然这么说,但渡也还是笑着,是习惯了和蔼的表情了吧,不管有什么事,他的话都是这么平静。

    “......唉,除了这么一具尸体就没什么进展了,窃贼的事也是,团伙的事也是,一直都没有个下落。希望这个纹身的家伙不是凑巧死的,至少给我带一点新的线索啊。”威廉探长叹了口气,他依旧相信有这么一个团伙的存在。

    这栋房子谈不上很大,但也谈不上小,至少是一间很高级的2层式独栋别墅,和联动式别墅不同,这种别墅的私密性很强,个体性也很浓厚,环顾四周的话就会知道,这栋房子周围有一片葱翠的绿地和清澈的游泳池,游泳池的装饰很休闲,随心所欲地分割了三个部分,由浅到深,最深的高度都足足有4米,我只能想象这是用来搞浅度潜水的。游泳池的一侧有一个木质的亭子,上面缠了好几圈嫩叶,颇有生气,亭子里还挂着一张摇动式的木椅,要是坐在那里看着书,喝着一杯清新可口的咖啡,亲吻亲吻远处飘来的清风,看看蔚蓝的天空,看看风中摇曳的波纹,时而听听天空传来鸟渐行渐远的叫声,时而听听风划过树叶的“沙沙”声忽起忽落,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人们之间的勾心斗角,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怎叫人不倾心、沉醉于此等自然之景?

    ——

    大厅布置得十分温馨,一切都是一片暖暖的浅棕色,墙上的吊灯没有发出亮光,沙黄色的实木地板嵌有些别致的图案,柔软的黑色沙发靠在一旁,沙发的一侧是厨房,除了有各种厨房用具外,还有调酒器和许多种类的酒,看来这个房子的主人相当喜爱酒。而喜爱酒的人或许都有一段不舒服的过去,然而像罗莱特那样不喜欢酒的人或许也有一段令人难以启齿的经历吧。厨房外侧,六张靠椅围着桌子整齐排开,干净的桌上,几朵新鲜的洋甘菊摆在了白色带花纹的瓶子里。

    厨房的对面一侧靠墙的地方,是通往二楼的楼梯,楼梯用的也是实木,踩上去有一种厚实的感觉。二楼的设置相对比较单调,基本上是黑白相间的编排。

    “就是这里了。”杰克探长指着二楼那间开着房门的休息室。

    威廉探长先大踏步地走进了那间房间,这是一间奢华但很温和的休息室,一侧墙壁掏了个壁橱,用白色玻制成的移动门板里是一层一层的黑色隔板,隔板上的是一瓶瓶的美酒,有JOHNNIE WALKER (威士忌)、RICARD (里卡尔)、REMY MARTIN (人头马)、voda(伏特加)还有Brandy(白兰地)等等,肯定不只是用来收藏的,毕竟有的已经开封过了。除此之外还有各式各样的酒杯,调酒器,还有几个欧式开瓶器......在我们进门的左手边,放着一台大屏幕电视机,两边还有音响,隔板,正对着电视的那面墙有一扇很大的打开的落地窗,两边是已经合上的的白色窗帘,落地窗上面还有一个小但长的打开的通风口,墙上没有墙纸,但是却很白皙,像刚抹过一样。再有的就是一些装饰用的相框,有各种环境的照片,其中有一张,碧绿的森林中流淌出的小溪的照片很怡人。

    就在电视和落地窗之前的空间里,有一张横向对着电视的黑色沙发,沙发前不到一只手距离的地方放着一张略高于沙发坐垫的玻璃桌子,全透明,桌子内部空间则整齐地摆放着一些潮流时尚杂志和几支黑色字迹的钢笔。沙发一侧,处于坐在沙发上面对电视的右手边有一个灰色小柜子放了一本记事本和圆珠笔,上面已经用了一些,但是对案情没什么帮助。柜子周围的地上有打翻了的一部座机电话和一个碎掉的花瓶和碎掉的透明小瓶子、一支钢笔、还有几朵十字花。

    而就在沙发和桌子之间,横躺着一个穿着运动衫的人,已经面目狰狞地死了,那个人就是这次的死者。

    “这名男性死者名叫David Thomas(大卫 托马斯),37岁,目前就职于XX健身房当健身教练,工资水平还行,听说以前发过横财,但具体什么情况还不得而知,因此积蓄也不少,这栋楼也是在他的名下。工作听说是因为自己喜欢健身才找的,看他现在这么健硕的身材就知道了,工作时间不多,就目前能调查到的消息显示他空闲时间也基本上没和什么人有过什么联系,和周围几栋楼房的人也不是很熟悉......目前仍是单身,过去没有结过婚,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已经有好几年了,父母早逝,是一个孤儿,暂时未找到他的不良记录,说来可怜,本来就没有父母亲亲情的滋润,小时候一直在孤儿院接受教育,况且青年时期有进过一次警局的案底,记录的内容是见义勇为,不过出手过重,差点要了对方的性命,是正义感太强又或者是扭曲了的正义感?”杰克探长拿着那几张写着死者资料的报告向渡他们一行人解说......当然除了那个在地上爬着的家伙......

    在穿过那个房门走进休息室的时候,罗莱特就像个充满好奇心的小孩子一样,但是他的对象并非躺在地上的那个很明显的尸体,而是周围的情况,他睁着大大带有厚厚黑眼圈的眼睛,看看嗅嗅,在这间休息室的各个角落时而停下时而像个螳螂一样怪异地弯曲着肢体对着每个地方摆弄。

    “这打翻的电话、瓶子和花是在打斗的时候弄的吗?”探长似乎希望能找到这次的凶案和旅馆那件扯上联系的线索。

    “什么打斗?刚刚就觉得奇怪,只是一个有点奇怪的自然病逝而已,还有这不是打斗留下的,应该是死者死前痛苦的挣扎所造成的。”杰克探长有点疑惑地看着威廉,解释着探长的问题。

    “什么?!他不是被杀害的?!”探长觉得很意外。“病逝?他的死因是这个?!”

    “对啊,突发的心脏病,怎么了。”对于威廉的表现,杰克探长表情变得有点迟疑,似乎觉得威廉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

    “那你说的‘有点奇怪的自然病逝’,‘奇怪’指什么?”渡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字眼。

    “......”杰克探长看着手中的托马斯先生的病历表,“奇怪的是,受害者没有过心脏病史......”

    “!......”(众人)

    “也就是说,他是......哈!终于还真不是一件单纯的死亡啊。”威廉探长显得有点激动了。“......可是......这突发的又是什么情况,触发了根本没患过的病?”

    “那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心脏病这种东西,长期的压力也会产生,说不定他一直处于强大的压力下,一直挣脱不开,或许就因为这样才去健身锻炼减缓压力啊,只是他没有过病史,谁知道他多久查一次,特别是针对心脏。”

    “法医,有什么收获?”杰克探长对着在门外等候的一个年级稍大、略有白发、带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男法医问。

    “就如报告上写的,死者死于突发的心脏病,病因不明,不排除压力大的可能,或许在目前的情形下,压力大这个可能性很高。在面对压力的时候,人们会本能地进入一种应激状态,而这种状态下,人除了会自动分泌儿茶酚胺类物质,引起血压的变化,也会造成心率变快,血管内皮细胞损伤以及动脉粥样硬化等症状,从而诱发心梗、心绞痛、中风等心脑血管疾病。不过,目前医学界还没有把过度压力称之为“病”,但是过度的压力其实会对人体造成很多伤害,是一种隐形的“疾患”。这是目前情形下对他死因最好的解释,然而死亡时间推测是在昨天晚上21到22点之间。”

    “......是这样啊......那他死前的行踪呢?”听到这个消息,威廉探长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这里行人很少,而且这里也不是一个小区,没有执勤的保安什么的,就像之前说的,邻居都和他不怎么熟,所以基本上没人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干过什么,去过哪。”杰克探长对着威廉的疑问解释着。“我就不懂了,就这么一件自然的死亡,你问那么多干嘛。”

    “......,我只是觉得这个死者和我负责的凶案有点联系......”威廉探长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啊!对了,那个印记,死者左手手臂不是有个印记吗?!”

    “哦,你说那个啊,虽然有点奇怪,不过我没看出什么,就在那,你自己看,他只穿了件短袖,很容易看见。”杰克指着那位死者,而在死者旁边早已蹲着一个检查尸体的人,没错,就是罗莱特。

    “那如果,确实有这么一个团伙,然后......然后,对,肯定做了什么事,一直承受着太大压力了才猝死的,没错!”威廉探长似乎还是这么坚信所谓的团伙这么一件事情,向着尸体走了过去。

    “罗莱特,对于那个印记,你有什么发现?”威廉探长走上前去,对着蹲在一旁的罗莱特问。

    “你自己看吧。”

    死者确实,左手小臂内侧刻着一个和X一模一样的印记,只是下面的字母是“D”。

    “肯定的,这个印记和X那个一定有联系!”威廉探长更加确定了。

    “但是,也有可能只是同一个系列的纹身,恰好你找到了这个死于疾病的人而已,不管怎样,这两者我都看不出有什么联系,这个人并非死于他手,而是疾病而已。”渡在一旁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但是......”威廉探长转向了罗莱特,罗莱特似乎也发现了探长希望他给个解释。

    “啊......”罗莱特懒懒散散地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先推开印记这回事,对于这个托马斯先生,我们了解了多少?”

    “......”两个探长盯着蹲坐在地上轻轻用右手食指靠着嘴唇的罗莱特。

    “......好吧......目前的话就只知道他肯定不是个单纯的健身教练,昨晚去健身房授课,走回来途中穿着刚买不久的白色运动鞋在路上买了一罐运动饮料,当然他喝过之后就在路上把瓶子扔了,回到家不久,可能是因为太累,没洗澡就直接在这间休息室的沙发坐下休息,不久心脏病发身亡。”

    “......”众人只是有点傻眼地盯着罗莱特,当然,渡则不会有这种反应。

    “看在上帝的面子上,除了‘不是个单纯的健身教练’外你只是随口说说的吧。”杰克探长难以相信罗莱特的话,那倒是,还没给出解释的结论当然不能理解。

    “你说他不是健身教练,哼,肯定是因为他发过横财吧。”威廉探长不屑地说,整了整自己的衣领。

    “很明显的结论,探长先生......托马斯先生两手多处都有老茧,虽然很有可能是健身器材留下的,不过有些地方的茧显得有些不一般,再者,他身体上有枪伤你们没发现?”

    “当然发现了,但是这能说明什么?”

    “......他的枪伤打在了要害上,而且并非单纯的擦伤,他能活下并且在病历表上找不到急救留下的记录说明了他的枪伤是经过非正规治疗解决的,既然是非正规治疗,又怎么能说他是个正常的健身教练呢。”

    “这个......有点道理......那,那其他的呢,其他的你又怎么解释。”对于另外的说法,杰克探长还是觉得有些不大合乎常理。

    “好吧......”罗莱特从蹲坐着的地方站了起来,绕过托马斯先生的尸体,从鞋里抽出来的双脚踩着沙发爬上了旁边的沙发,对着死者,面向众人。

    “从这个尸体上我们能得到什么?”罗莱特两手搭在膝盖上问他们。

    “额......这么突然,额,穿着纯黑色短袖,灰色长棉裤,没穿鞋没穿袜子,说明他不是着急出去或者不是突然回来赶着再出去什么的,额......脸倒是看不出什么,然后,然后手上有很多老茧,手臂上有点健身后留下的瘀伤,说明他热衷健身,而且从他这么健硕的身材也可以看出他的成效已经很好了......额......额,威廉探长?你有什么高见?”杰克看着地上的尸体尽力地从脑子里分析着什么,吞吞吐吐地讲给他们听。

    “我?......其实和你的差不多啦,然后,发横财的话,一定是干了什么违法的事了吧,还有枪伤的事,他是个孤儿,没有父母双亲的陪伴总会有点心理问题,还有,之前不是有过一次见义勇为却得不偿失吗,或许就因为这样产生了报复社会的心理,枪伤也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遭报应了,对,肯定是这样,他肯定也是那个什么印记团伙的一员!”

    “......”罗莱特用左手食指和拇指从左口袋提着拿出了一个翻盖手机,对着屏幕在摆弄着什么。“还有呢?”

    “额......没了,杰克探长你呢”(威廉)

    “我也就只有这么多,再想不到其他什么了。”

    “......好吧,其实这些东西也是很简单而且确实很容易就能发现的。”罗莱特从右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纸质包装的高级巧克力,就在正要撕开包装袋的时候......

    “你又吃东西!就别吃了,赶紧说吧!”威廉探长显然终于对罗莱特经常吃零食这种习惯按捺不住了。

    “......,我知道了。”罗莱特放下撕开了一点的巧克力。

    “是这样的,托马斯先生是个健身教练对吧?”

    “没错。”杰克探长附和着。

    “那么你有看到隔壁卧室桌上他的工作时间吗?上面写着的今天也是健身的教学时间,工作到晚上20点。”

    “那也不能说明就一定去工作了啊,说不定请假了呢?”

    “......这个,你可以直接去问健身房的经理,而且这个更快,或许你也早就做了。”

    “......”

    “然后,要说买了饮料的话,他的鞋架那边有一张收据,时间是昨天晚上20:10,买的东西是一瓶售价2美元的某牌运动饮料,地点......”罗莱特再一次掏出了他的翻盖手机,手机画面上的是地图,显示的是那间超市的地点。

    “看,就是这里。”罗莱特用食指指着手机屏幕。“然后,托马斯先生的家和他就职的健身房,在图上连上线的话,线的中间附近正好是这间超市,这也就进一步证实了去健身房是事实,再来是时间,20点就下班,按照成人的步伐计算,从健身房到那间超市差不多是10分钟,回到家大概就20:30左右了。”

    “其次......”罗莱特关掉了那个地图,盖上了手机,用两支手指捏着放回了左口袋里。

    “其实,杰克探长,你只要去健身房调查就知道了,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再来是步行回来的还有其他的琐碎的事......鞋架上,有好几双鞋,不只是拖鞋,登山靴,还有运动鞋,当然这些都很正常,每双鞋基本上都穿过了,那双我特指的白色运动鞋也是,只是从鞋底、鞋带和鞋面的磨损程度就能够看出他体格健壮,弓足有力,没有皮癣,牌子的价格就不管了,至少这双鞋是刚买不久的。”

    “那好。”威廉探长还是有点疑惑,或者说不服。“那你这样就能说他昨晚是穿这双鞋去的?”

    “探长先生,刚刚想必没在意那双鞋吧。回到鞋上,那双鞋子里面有硬塞进去的袜子,其他的袜子都整齐地洗干净摆放着,只有这双穿过但是就这么放着,而且就只有这双鞋有点乱地被放在了鞋架上,托马斯先生黑色的短袖上衣上有些白色的粉末,你可以去鉴定,百分之90以上是无机盐,也就是流汗留下的,都流了这么多汗还能说他回来后洗完澡了?再来,他手腕处有些防滑粉,综合上述也就说明了托马斯先生昨天确实去了健身房锻炼,回来的时候在路上买了瓶运动饮料,再走了20分钟左右的路程回到家,把鞋和袜子脱了,袜子塞进了鞋子里,放在鞋架上,当然也有可能先放鞋子然后脱袜子、塞袜子的顺序问题,不过这对分析没什么影响。至于那瓶饮料的瓶子扔了的问题,我刚刚看过垃圾桶了,没发现那个牌子的。最后的最后,托马斯先生来到这间休息室,坐在了沙发上,不久,心脏病发死亡,这样的推理应该是没错的。”

    “......”杰克探长略微吃惊地看着面前这个弓背、赤脚蹲坐在沙发上,顶着厚厚黑眼圈、又从旁边坐垫那用着左手食指和拇指提起那个撕了一角的巧克力的怪异青年。

    “那么,还有什么问题吗——”罗莱特看着威廉探长,用左手的手指把巧克力的一角提起,然后用右手食指指着。“现在可以吃了吧?”

    “......”面对着总是令他哑口无言的罗莱特,威廉探长又能说什么呢。

    “吃吧......吃吧......”

    “对了。”罗莱特边咬着一小块巧克力边说。“杰克探长,后面那扇落地窗本来就是那样的是吗?”

    “没错,你问这个干嘛?”

    “没事,有点亮。”

    “刺眼是吗......”杰克探长面对着他有点无力......

    “需要拉窗帘吗?”渡从一边走近了罗莱特,和蔼地问了问。

    “不需要了,光线的亮度还好。”

    “知道了。”(渡)

    “最后虽然知道了他昨晚可能的行踪,但是对于我负责的那个案件来说依旧没有什么进展啊......”威廉探长有点抱怨地搓了搓前额。

    “所以说你那个案件到底什么情况,我倒是不觉得这个病逝的人和你那个什么凶杀案有什么联系。”(杰克)

    “你确定排除他杀了?”威廉探长依旧不依不挠。

    “废话,报告都出来了,纯属自然性的病逝,再说了,里面没有打斗的痕迹,又有,你怎么把人打出心脏病,心脏病这东西不是你说患上就能患上的。”

    “也是......啊!好烦啊!”

    “唉,破案这东西也急不得,慢慢来吧,诶,要不要我帮你?我对凶案还是有点手段的,要不我们交接?反正这个直接交给太平间的就行了,没啥意思。”(杰克)

    “呵呵,你倒是想,上司好不容易将这个机会给了我,我可要好好发挥,说不定就能升职呢!”(威廉)

    “那么,就提前祝你高升啦。”(杰克)

    “你就别挖苦我了,这案件弄得我有点乱啊。”(威廉)

    “哈哈——”(杰克)

    “咚咚咚!”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那是一位20来岁的男警员,眼神坚定,身材也十分魁梧,看来很有朝气,就是他刚刚往着已经打开的门上敲了几下。

    “探长。”那位男警员说话了。

    “说。”杰克探长示意他开口。

    “是这样的,ICPO的一位秘书和他的助理来了。”

    “ICPO的?!他们来干嘛”威廉探长和杰克探长显得有点不解,当然,渡也是这样,罗莱特似乎对很多状况都是冷静对待的,不管是不是出乎意料。

    “你好,我是ICPO的秘书之一,我叫Abel Brown (亚伯布朗),这是我的证件。”那位ICPO的秘书看来年纪也大约有4、50岁了吧,除了头发有点发白,顶着个眼镜外,身材相对有点发胖,毕竟在那套黑色西装下,他的小肚腩显得有点明显,他说着将证件递给了他们看。他的助手则比较年轻,也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提这个扁扁的棕色公文包。“你就是负责这件案子的杰克探长吧?”布朗先生对着杰克探长问道。

    “没错,是我。”

    “那么你就是负责之前那件盗窃案的威廉探长吧。”

    “是的,长官。”探长敬了个军礼。

    秘书貌似对那个军礼直接无视掉了,而朝向了渡。

    “您就是L的助手吧?”

    “......?”看着被忽视的罗莱特,渡显露出了有点淡淡的微笑。

    “他不是L的助手,他叫渡,是罗莱特的管家,喏,这个。”威廉探长抢着渡接上了话,指着罗莱特。“蹲坐在沙发上的叫罗莱特,他才是L的助手。”

    “哦,那么,罗莱特是吗?”那位秘书看着眼前的青年,很正常地,也显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对的,请问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根据昨天半夜各位主席的商讨,已经免除了L对这件案子的跟进,所以现在,L已经被停止了一切对这件案子的所有活动,当然,我们无法直接联系到L,所以只能由你来传话了。”

    “......”罗莱特一言不发地看着地上。

    “为什么!”威廉探长似乎有点不爽,不管怎样,在这件案子上,罗莱特曾好几次帮助案情做了进一步的发展。“虽然他确实很奇怪,或者说有点讨人厌,额,不好意思啊,原谅我这么直接......”

    “没关系,很多人都是这么觉得的,我并不感到奇怪。”

    “额,不管怎样,长官,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好意思。”渡也插嘴了。“我也想问清楚。”

    “这是高层的决定,就算是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似乎和某个国际犯罪团伙有关,本来只是个涉及较多金钱的盗窃案的,但是竟然和那些扯上了关系,因为现在还在跟进过程中,而且追查得已经差不多,就快收网了,L的介入只会令案情更加复杂。”

    “果然有这么一个团伙是吗!”威廉探长似乎看见了一丝曙光。“额,L的介入只会令案情复杂?哈哈,L被小瞧了,哈哈——额,不好意思,收不住,对不住,对不住啊......”

    “介入只会令案情更加复杂吗......”罗莱特嘀咕了一会儿。

    “那好,话就请你转传L,我就先走了。”说完,布朗秘书还有他的助手就走出了休息室的门。

    “现在怎么办?”威廉探长有点不知所措。

    “还能怎么办,当然得按上级的指示啊,他的证件当然也没问题,身份也是确定的,你看......”杰克探长的手机响了起来。

    “......嗯,好的......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一定照办。”说完杰克探长收起了电话。

    “谁?”(威廉)

    “啊——上司。”

    “什么事?难道......?”

    “没错,不好意思,罗莱特,现在得请你出去了,文件,案情的跟进程度你都不会从我们这里得到的。”杰克探长接完了电话,态度发生了个转变,其实他也只是按规则办事,不管怎样,他总得听上级的命令。

    “......”罗莱特从沙发上走了下来,把脚塞进了他的鞋子里,把还未吃完的装着巧克力的包装袋用两只手指捏着放进了右边的口袋。

    “渡,走吧。”

    “就这样?就这样结束了?”

    “......走吧。”

    “......知道了。”因为L被小瞧,还被迫停止了案件的审查,渡显得有点郁闷。

    渡和罗莱特的身影渐渐地从众人眼中消失了。在休息室里,杰克和威廉听着清脆的低音引擎声响起,渐渐地越来越小,不久就消失在了乌鸦从远处传来的叫声里。

    那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了离那栋楼不远的地方,熄了火。罗莱特和渡从车上走了下来,驻足看了一会儿那栋楼,不远处,响起了乌鸦的叫声,微微的春风再一次卷起了罗莱特细长的黑发,慢慢地飘着,罗莱特只是眼神平淡地看着那栋托马斯先生的房子,又看了看旁边的土地和植物,或许,在自然界里,在植物、清风、流水、大地中,能体会到的不会是人类社会的形形*,而是自然的宁静。

    乌云散开了,那刺眼的光线从云层里蹿出,透过头上的那不太茂密的树,成了好几道平直的光线,打在了罗莱特的身上,眼睛里......

    “渡。”

    “嗯?”

    “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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