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子恺收起传音符,眼神冰冷如霜。
“血煞门,果然是他们。” 迷雾森林外围,危机四伏。
他们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等待时机再做打算。
“我们得快些离开这里。”邬子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紧迫感。
然而,还没等他们动身,远处的天空便被一片血色染红。
一股强大的威压,如同泰山压顶般,笼罩而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呵呵,想走?晚了!” 一个阴冷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森林中回荡。
只见数十道身影,踏着血色云雾,从天而降,将邬子恺三人团团围住。
为首之人,身穿血红色长袍,脸色苍白,眼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碧落灵草呢?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血袍男子语气傲慢,眼神轻蔑地扫视着三人。
清羽凡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不住地颤抖。
他躲在季安然身后,瑟瑟发抖,如同惊弓之鸟。
季安然虽然表面上故作镇定,但手心早已渗出冷汗。
这股强大的威压,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想要灵草,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邬子恺语气冰冷,丝毫没有畏惧。
他缓缓地将手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上,一股凌厉的剑意,瞬间爆发而出。
“敬酒不吃吃罚酒!”血袍男子冷哼一声。
“哼,想要碧落灵草,就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邬子恺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在森林中回荡。
他向前一步,挡在了季安然和清羽凡的面前,眼神坚定,毫无畏惧。
血袍男子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找死!” 他缓缓抬起右手……
血袍男子右手猛然落下,霎时间,血色光华暴涨,数十道血影如饿狼般扑向邬子恺三人。
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各种法术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爆炸声震耳欲聋。
邬子恺面不改色,手中掐诀,一道金光屏障瞬间展开,将三人护在其中。
金光屏障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抵挡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季安然虽看似咸鱼,但在危机关头却展现出惊人的反应速度。
他手中出现一个奇异的罗盘,口中念念有词,罗盘散发出奇异的光芒,竟然扰乱了敌人的攻击节奏,不少法术攻击都偏离了方向。
躲在屏障后的清羽凡,虽然吓得脸色苍白,但还是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双手,源源不断地将灵力输送给邬子恺,维持着金光屏障的稳定。
血袍男子见久攻不下,脸色愈发阴沉。
他冷哼一声,手中法诀变幻,攻击更加猛烈,血色光华几乎将整个森林都染成了红色。
邬子恺的金光屏障开始出现裂痕,显然有些难以支撑。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邬子恺眉头紧锁,心中快速盘算着对策。
就在这时,季安然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子恺兄,我有办法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盒,里面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正是碧落灵草的气息!
他将玉盒打开一条缝隙,灵草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我们或许可以……”季安然压低声音,在邬子恺耳边快速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邬子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嘴角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
“好主意!” 他立刻明白了季安然的用意。
与此同时,血袍男子也察觉到了灵草的气息,眼中贪婪之色更甚。
他大喝一声:“碧落灵草!给我抢!”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阵低吼声,地面开始震颤……
“来了!”季安然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血袍男子猛然回头,只见……
远处尘土飞扬,地动山摇,无数双猩红的眼睛在森林深处闪烁,令人毛骨悚然。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咆哮,一群形态各异的妖兽,如同潮水般涌了出来,目标直指血煞门众人。
原来,季安然在玉盒中放置的并非真正的碧落灵草,而是一种能够吸引妖兽的特殊药草。
他正是利用血煞门对灵草的贪婪,将他们引入了妖兽的包围圈。
血煞门众人猝不及防,瞬间被妖兽大军吞没。
惨叫声、嘶吼声、法术的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邬子恺抓住这个机会,手中长剑光芒暴涨,一道凌厉的剑气,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直奔血袍男子而去。
“惊鸿一剑!”
这正是邬子恺的成名绝技,威力无匹。
血袍男子仓皇抵挡,却依然被剑气击中,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气息瞬间萎靡。
血煞门众人见首领受伤,顿时军心涣散,抵挡妖兽的攻势也更加无力。
季安然也没有闲着,他手中罗盘光芒流转,口中念念有词,竟然操控着周围的树木藤蔓,如同巨蟒般缠绕住血煞门众人,让他们动弹不得,任由妖兽宰割。
“子恺兄,就是现在!”
邬子恺和季安然眼神交汇,心领神会。
两人同时腾空而起,手中法诀变幻,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以他们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
“阴阳两仪,乾坤逆转!”
两人合力施展出最强法术,天地变色,风云涌动。
一道黑白交织的光柱,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在血煞门众人身上。
惨叫声响彻云霄,血煞门众人死的死,伤的伤,残余势力仓皇逃窜,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待尘埃落定,森林恢复平静,只有满地狼藉,证明着刚才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邬子恺和季安然相视一笑,两人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更加充盈,修为也更上一层楼,双双突破至练气中期。
然而,还没等他们好好庆祝一番,邬子恺腰间的玉佩突然散发出淡淡的红光。
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邬子恺的脑海中响起: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奖励:高级修炼功法一部。 新任务发布:潜入云隐门,调查该门派是否与魔教勾结……”
邬子恺收起玉佩,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看向季安然,缓缓说道:“看来,我们又要忙了……”
季安然耸耸肩,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唉,咸鱼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啊……”他话音未落,邬子恺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朝着云隐门的方向飞掠而去。
夜色下,两道身影,如同流星般划过天际,消失在远方……
季安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等等我啊,子恺兄!我的早饭还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