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可能您是贵人多忘事。”
“或者说是太忙了,没来得及处理。”
“下官给您提醒一下吧。”
李成佳此时满脸傲然之色。
毕竟他就是觉得要讲道理。
那就是唐宇对自己所说的话,自己没有做到。
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自己可是占理的,所以说自己绝对不能怂。
唐宇只是点点头。
“好,既然这样,那你说。”
李成佳扫视了一眼自己身后,享受着那群人崇拜的目光。
如同英雄一般放开口说。
“国师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之前你在我大秦上下募捐钱财,帮助我大秦子民时所说的。”
“将会根据这个募捐钱财的数量,统计一个排行榜。”
“根据排行榜中的排名,会将每个人的名字和钱财都会雕刻在那雕像之上。”
“不知此事可有假?”
唐宇听到这里的点了点头。
“此事当然为真。”
顿时,这群官员都是一阵哗然,包括没参与这种事情的官员。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唐宇竟然会认下。
那岂不是就代表着他承认,自己答应了没做到吗?
承认自己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这怎么可能?
他们诧异的看向唐宇,而唐宇则是一脸淡定。
这时,李成佳脸上的得意之色更加明显了。
“可是国师大人既然当日做出这种承诺,问我等人索要了那么多的钱财。”
“为何现在突然临时说这次事情要取消或者说进行更改?”
“这个究竟是何道理?”
其实,他的控诉让唐宇看到了他眼底的着急。
看到他捐的钱确实是让他有些心痛了。
最终,唐宇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这一句话一出,原本如同火药桶一般的李成佳,顿时感觉就快炸了。
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严肃的时候,唐宇竟然给自己玩这一出。
随后,他刚想说话就发现唐宇的面色变得十分阴沉。
他看向自己说。
“李成佳,我告诉你。”
“我并非是向你索要钱财,也并非是我让你捐款。”
“而是我替我秦国的百姓,让我们秦国的官员捐款,这有何错之有?”
唐宇越说声音越是冰冷和充满杀意。
“尔等身为我秦国之官员,不是生产之人。”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平日里所做之事,所有吃的粮食全是那群百姓所产出。”
“尔等的周全也是因为百姓中的男丁上战场所换来的。”
“你们为了他们付出一些金钱,为何叫我问你们索取财物?”
“你们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唐宇说到最后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丝的咆哮。
听到这话,就算是李成佳也意识到了唐宇生气了。
顿时不再敢言语。
他生怕自己惹怒了唐宇以后,被这个唐宇好一顿收拾。
唐宇确实没有忘记他,他看向李成家说。
“我当时确实说了这么多话,而且钱我也确实收了。”
“现在也确实运用在了实际之处。”
“这些都用来帮助那些可怜困苦的百姓。”
“让他们的生活变得可以过得下去,让他们的生活可以稍微好一些。”
唐宇的话音说完,朝堂久久一片沉默。
李成佳就是内心有所不甘。
“莫非这唐宇,想用大义压自己不成?”
他们口中喊着的大义,实际上就是在他们自己的金钱。
这让李成佳还是有些忍不住。
他不由得说道。
“可是,既然国师大人所亲口说出来承诺。”
“要刻下名字,让其他人都知道我们捐了多少钱。”
“现在为何不这么做了呢?”
唐宇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移向了嬴政。
让嬴政知道这个时候该他登场了。
他来到前面缓缓的开口说道。
“国师大人,为何没说这件事情?”
“等一会儿,尔等自然会知晓。”
“只不过现在,寡人的手上有一份东西。”
“想请诸位,帮寡人好好的瞧一瞧。”
“看看这上面的一些事情和我大秦的法律是否相符。”
“会得到如何的惩处,如何?”
嬴政的话音落下,朝堂上瞬间静了下来。
他们知道唐宇和嬴政两个人都是一顶一的杀胚。
能靠杀人来解决的事情,绝对不可能费其他口舌。
现在嬴政和唐宇的举动,无疑是代表着这两人准备动手了。
连李成佳都感觉到一丝丝不妙的感觉,似乎麻烦了!
他似乎是有些后悔,今天自己前来寻找唐宇这个麻烦了。
甚至于到现在,他的爹娘二人都不知道,他这么勇敢。
如果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忍不住给他个大嘴巴子的。
这不是找死吗?
一位禁卫军手中所拿着的,是唐宇所掌握的一些资料。
那些资料记载的,都是这一群官员平日里所做的事情。
李成佳接过洁白宣纸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傻了。
因为他在上面看第一位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自己的名字之后,则是自己曾经所犯下的罪行。
甚至于很多事他自己都忘了,因为太多太小了。
比如有的时候强抢民女。
或者有的时候强行霸占人妇。让他们的丈夫在一旁看着。
这也是李成佳的独特爱好。
只不过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连他自己都忘了。
但是他发现手中的资料上,竟然还有着具体的日期,甚至于具体的地点。
连对方两个人的姓名都有……
这简直是太恐怖了。
而他的目光依次向下看去。
发现不仅仅是自己。
而是这一次与自己一同前来闹事的每个人,
他们曾经所犯的事情。
以及在工作上利用职权便利,谋取的一些财物来源,和金额全部被记载的一清二楚!
一位官员看着自己手中的相关资料,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这简直是太恐怖了,怎么会这样?”
他们原以为自己身为秦国之高官,应该无人可以影响到自己。
不曾想现在似乎是完全生活在嬴政的眼皮子底下。
“这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