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彪听到“执意找死”几个字后,瞬间怒不可遏,他猛地站起身来,手指着李玄武,破口大骂:“李玄武,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说我执意找死?我与文臣们和睦相处,正是为了国家的稳定与繁荣,你凭什么阻拦我?”
李玄武见状,心中不禁暗叹一声。
他微微皱了皱眉,语气更加冰冷:“胡国公,你冷静一下。我并非阻拦你与文臣交往,只是提醒你,过于亲近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你如此冲动,只会让人更加怀疑你的动机。”
然而,胡德彪却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劝解。
他愤怒地挥舞着手臂,继续说道:“李玄武,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嫉妒我与文臣们和睦相处,嫉妒我在朝堂上有更多的人支持。我告诉你,我胡德彪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不怕任何人的诬陷和指责!”
李玄武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他深知,此时的胡德彪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再争辩也无济于事。
他摇了摇头,道:“胡国公,你如此执着,我也无话可说。但我必须提醒你,朝堂之上无小事,每一步都可能影响到你的前程和国家的未来。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李玄武不再理会胡德彪的谩骂,转身吩咐侍卫将胡德彪请出府邸。
胡德彪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他一把推开身旁试图阻拦的侍卫,双眼怒视着李玄武,声音低沉而坚定:“李玄武,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我胡德彪哪里做错了?为何你要如此针对我?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休怪我胡德彪不讲情面,拆了你这王府!”
李玄武深深地看着胡德彪,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胡国公,你可知自古以来,文武之间为何难以和睦?”
胡德彪闻言,愤怒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他瞪大眼睛看着李玄武,等待着他的下文。
李玄武继续说道:“文武之间,职责分明,各有所长。武将负责征战沙场,保家卫国;文臣则负责治理国家,稳定民心。两者相辅相成,但亦存在竞争与猜忌。若文武真的和睦了,那皇帝才真的坐不安稳了。因为这意味着有一方已经失去了对另一方的制衡,这对于皇权来说,是极为危险的。”
胡德彪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震。
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文武和睦是国家之福,却从未想过这背后可能隐藏的危机。
李玄武见胡德彪有所触动,便继续说道:“那些文人为什么巴结你?难道真的因为你立了大功吗?不,他们只是想要你手中的兵权罢了。在朝堂之上,权力与利益是永恒的主题。你手中的兵权,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宝贝。你若不加以防备,迟早会落入他们的圈套。”
说到这里,李玄武的语气变得愈发冰冷:“今日朝堂之上,陛下已经对你的行为表示了不满。你若继续和文臣厮混在一起,那陛下将再也不会信任你。而到了那天,就是你的死期。我并非危言耸听,这是朝堂之上的残酷现实。”
胡德彪闻言,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看着胡德彪逐渐冷静下来的表情,李玄武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作用。
他轻轻地拍了拍胡德彪的肩膀,道:“胡国公,你我皆是身经百战之人,为国家的稳定与繁荣付出了无数心血。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不要因一时的冲动而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胡德彪闻言,深深地看了李玄武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他知道,李玄武的话虽然刺耳,但句句都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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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王府后,胡德彪独自坐在马车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李玄武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心中。他反复咀嚼着那些话语,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着他的心灵。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可能真的有些过于天真和冲动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胡德彪终于做出了决定。他决定以后再也不和文臣亲近了,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
作为武将,自己的职责是保家卫国、征战沙场,而不是卷入朝堂之上的权力斗争。
他决定全心全意地履行自己的职责,一切全听陛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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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深处,锦衣卫指挥使青龙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来到御书房。
进入御书房后,青龙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直起身子,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陛下,微臣有要事禀报。”
朱渊正坐在御案前,他抬头看了青龙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青龙深吸一口气,开始禀报李玄武和胡德彪之间的事情:“陛下,近日微臣得知,李玄武与胡德彪之间发生了一些争执。据微臣了解,事情起因于胡德彪与文臣交往过密,引起了李玄武的警觉和不满。”
朱渊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前倾,显然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
青龙见状,继续详细地说道:“李玄武提醒胡德彪,自古以来文武之间难以和睦,若真的文武和睦了,陛下反而坐不安稳。他还指出,那些文人之所以巴结胡德彪国公,并非真的欣赏他的才能和功绩,而是看中了他手中的兵权。李玄武还告诉胡德彪,陛下已经对他的行为表示了不满,若继续和文臣厮混在一起,将失去陛下的信任。”
朱渊听完青龙的禀报后,脸上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李玄武的话虽然直接且刺耳,但句句都是实话。
文武之间的平衡是国家稳定的关键,任何一方的过度亲近都可能引起皇权的猜忌和不满。
朱渊闻言,微微点了点头。
“你做得很好,继续密切关注朝堂上的动态,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向朕禀报。”
青龙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转身退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