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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临阵换题

    萧玉祁抿了一口茶汤,微微一愣。

    “你们惹他了?”

    无忧子有些心虚。

    “是秦仲……他那个性格,您也知道!”

    萧玉祁扶额。

    “此事,只怕需要秦仲自己解决。”

    “他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想要他低头认输,只怕是有些难!”

    “不一定,陶洲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秦仲只是为人谨慎些,古板些,但他是个惜才之人。

    他如今,任由陶洲在军械营这般闹着,再三忍耐,不过是为了看清楚陶洲究竟有多少斤两。

    “秦仲自有分寸,你若是夜里不得安睡,这两日,可以在宫中休憩。”

    “不成,我得会军械营,我得去瞧一手的热闹,秦仲的热闹,可不是每日都能看的!”

    千载难逢呢!

    无忧子拎着药箱告辞。

    萧玉祁这才搂着苏见月,沉沉入睡。

    苏见月这边,按部就班的拍摄。

    萧玉祁那边,步步为营的谋算。

    第一届正式的科举,便在万众瞩目之下,如火如荼的开始。

    贡院中,学子们一一入场。

    贡院外,送家人进入考场的人们,看热闹的百姓,聚满了一整条街。

    等到所有学子全部入内。

    时辰一到。

    巡防营的士兵们将整个会场团团围住。

    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直到贡院大门落了锁,再贴上封条。

    人群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这般浩大的阵仗。

    给不少人的内心,敲响了一道警钟。

    亲眼目睹了所有流程的百姓们、达官贵人们,将这番景象绘声绘色地,传遍了大江南北。

    所有的画面,都像是一颗定心丸,给了想要入学,却又忐忑入学的人们莫大的希望。

    建成的学堂,前来报名入学的寒门子弟,愈发的多。

    从寥寥数人,简称规模。

    终于庞大。

    种子埋进深土。

    终归于破土而出,大道渐成。

    乌云终将消散,露出湛蓝明媚的天际。

    信念,和希望,逐步交汇。

    万涓成水,终究汇流成河!

    浮于表面的东西,都是想要呈现给世人看到的场景。

    在这个重要的日子,萧玉祁一身便衣,出现在了天机楼中。

    所有参与偷盗考题案件的官员卷宗,尽数摆在长长的桌案上方。

    没有人知道,那份被偷走的考题,完全没有用处。

    因为,早在考题被偷的下一刻,萧玉祁安插的人手,便将密封的考题,换成了新的。

    神不知鬼不觉。

    今日的主考官,便是受万人敬仰的谢太傅。

    御史大夫韩灼为辅。

    再以九卿等一干官员佐之。

    众目睽睽之下。

    谢太傅一身正气,打开试题。

    眼中的胜券在握,微不可闻的裂开些许细小的缝隙。

    不过一瞬,他便归于正常。

    嘴角的笑容丝毫未变。

    他将写着试题的锦帛打开,翻转。

    原本应当写着‘山川’二字的试题。

    陡然变成了现在的‘民’。

    以民为题。

    撰写文章作答。

    负责监考的一干官员当中,有尽数一半的人,心中咯噔一响。

    气氛陡然变得凝重。

    考题发下。

    贡院内外,暗潮涌动。

    建安城中的这一池潭水,终被搅浑。

    深不见底。

    “密切观察所有考生与考官的动向,事无巨细,一一做好记录,不可倦怠。”

    “陛下放心,属下都已安排妥帖。”

    天枢说罢,又从一种卷宗之中,拿出了其中的一卷。

    “当日刺杀陛下与苏姑娘的刺客,名叫严方,他是先太子手下,武功最高之人。”

    他将竹简摊开,摆在萧玉祁的正前方。

    “据天玑所说,此人在咱们挥军直奔冒儿山的那段时日,一直都在江南,秘密为先太子笼络江南那边的大小官员。”

    “冒儿山一战中,劫持苏姑娘的那名女子,便是严方的妹妹,名叫严桃,严桃的丈夫名唤阿峰,此前,陛下住在郡守府中时,曾经遭遇过一批刺客袭击,阿峰便在其中。”

    之后的事情,便都能顺藤摸瓜,猜出原委。

    阿峰行刺萧玉祁不成,反而被杀。

    这位严桃一心只想为阿峰报仇,所以,她才会伺机而动,劫持了苏见月,害的苏见月大病一场,险些丧命。

    连带着萧玉祁,也去了半条命。

    此后。

    萧玉祁将下令,将严桃碎尸万段。

    这个消息并未刻意隐瞒。

    严方得知妹妹惨死,山主大败。

    他干脆自作主张,迅速集结了冒儿山所有在外的残存势力,联合徐氏,卷土重来。

    没想到,还是失败。

    “这件事,魏相可有参与?”

    “未曾。”

    天枢肯定的说道:“魏相闭门不出,这段时日,他只见过徐氏一面,便是在魏轻芜被绑去北境之时,怒不可遏,朝着的徐氏发了一通脾气,自那之后,魏相便直接搬离了丞相府,去了北郊的庄子上住着,未曾与任何人有过往来。”

    “他定然没有看上去那般淡然。”

    事已至此。

    他仍旧占着丞相的位置,不肯让出。

    便是铁了心要等萧玉祁开口,亲自拉掉他的官职。

    “将徐氏与叛党密谋,刺杀寡人的消息公布天下,罢免魏相的官职,贬为庶人,府中奴仆尽数充作官奴,府中财产,查抄,上缴国库。”

    “是,属下领命。”

    人,只有被逼到了真正的绝境。

    才会亮出最后的底牌。

    萧玉祁最怕的,便是魏志江会与萧临深合作。

    这两只老狐狸,若是联手一起对付他。

    只会影响他的全盘计划。

    他只能先下手为强。

    “还有一件事,摄政王殿下身上的蛊毒,已全部解除,他……会不会来找陛下您的麻烦?”

    萧玉祁看了一眼自己腕上带着的那根钻石草莓的头绳,眼底多了几分难得的温柔。

    “这,便要看母后在皇叔心中的分量,究竟是不是重若千钧!”

    他的月儿啊,总能替他解决燃眉之急。

    “鹿角巷那边,咱们需不需要……”

    “暂时不动,看看母后会如何选择?”

    至亲与至爱,萧玉祁倒是很想看看。

    母后最终,会如何选择?

    “你别忘了,皇叔的身边,还有一个薛轻烟!”

    那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天枢豁然开朗。

    “陛下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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