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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章 重回年少父子背叛之前

    父子两个一起背叛自己是个什么体验?

    当林夏兰看到私家侦探给自己拍的,儿子跟着那个女人,以及倪枭三个人一起在餐厅用饭的照片时,她看向旁边的厨房菜板上,还摆着儿子喜欢吃的蒜薹炒肉,池子里,还有丈夫爱的小黄鱼。

    今天是她的生日,保姆王姨问她想要什么样的蛋糕,提前做了送过来。

    十来年的主仆关系,林夏兰看向客厅里的蛋糕包装礼袋。

    她没想到,在自己五十大寿这一天,送自己东西的竟然会是个外人。

    而跟自己有法律关系的两人呢,一个正在陪白月光吃饭,而另一个呢,竟然精心挑选起了见面礼物——

    林夏兰看着侦探前几日发自己的购买截图,那时候她总以为那个是给自己的。

    但是今时今日,亲眼看到照片里女人娇羞地让男孩带上,她才发现自己真傻啊。

    是了,陈焕儿如今是厉害的事业女性,但孩子都是看大人眼色的。

    若是倪枭没有那个想法,孩子会提前送他后妈礼物吗?

    不过也就是崩溃了一会儿,林夏兰就擦干眼泪,收拾好桌上菜池里的东西。

    旁边的王阿姨还穿着外面的衣服,问林夏兰,“夫人,你这样真的没事吗?”

    “没事啊。”

    林夏兰抬眸看向阿姨道:“反正我跟倪枭的感情早就出问题,他的心里有别人,而我的年纪也不小了。”

    人到中年是没有什么选择权的。

    这句话不知是说给别人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林夏兰让阿姨先回去了,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安静等待着。

    倪枭父子两是在半夜三点才回来的。

    听到车子的动静,林夏兰垂眸看向楼下那个一米八几,已经快赶上自己丈夫高的少年。

    倪以安小时候早产过敏体质,天天不是扎针就是呕吐,身为一个妈妈,林夏兰总是特别内疚。

    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像其他妈妈一样,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健康的身体呢?

    非要看到他受罪,都五岁了,身高也才不到一米。

    每每看到这个,为了让儿子以后长大不自卑,林夏兰是跑遍了各个说是有用的地方,做功课,带儿子面诊抽血吃药,打生长激素。

    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精力,才让儿子长成一米八几的大小伙。

    但是这个过敏体质的大小伙,像是喝了酒般,一进来,林夏兰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跟她对视。

    林夏兰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目光落到后面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现年48岁却依旧风度翩翩,英姿绚人的男人身上。

    过往,总有人说林夏兰是好福气,才能找到一个这么个上市公司有钱又帅的老公。

    结婚二十多年,对方颜值身材不仅没有贬值,长期上位者的沉淀让其变得更有韵味。

    林夏兰知道自己现在是疯了才会向他提出离婚。

    但是,送上一杯柠檬温开水后,林夏兰忽然开口:“我们离婚吧。”

    跟设想的一样,倪枭根本不会把她说的话当真的。

    上了二楼,一如之前无数次吵架的那样,男人冷漠关门:“林夏兰,我没你想的那么闲。”

    门没锁,林夏兰倚在门边开口道:“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我们起诉离婚,就用你婚内出轨感情破裂为由,一般最快两个星期就能离完了。”

    里面的声音顿住,男人关上电脑,漆黑淬冰的眼眸看向她站的位置平静道:“林夏兰,再说一遍我没你那么闲,如果你真的无聊的话可以去美国陪以瑶。”

    以瑶是他们十二岁就出国读书的小女儿。

    按照这个时间点,以瑶应该是在午休。

    但这其中,说到闲——

    林夏兰只有非常控制自己才能不让自己歇斯底里,像一个疯子一样克制住情绪反问道:“我闲,那孩子的教育还有长辈的养老都是谁在操持?”

    这其中细碎的挂号跟奔走。

    只有照顾过生病的人才能体会到林夏兰此刻的崩溃,“就算有保姆跟护工,那其中细碎了老人孩子哭了闹了,人家不会时时都对你负责的——”

    “妈!”

    在林夏兰几乎要哽咽的时候,身后传来儿子烦躁的指责道:“你不要像个祥林嫂一样天天在这里说这些烂事好不好,早知道你这么哆嗦,当初还不如让爸爸跟你离婚,找个保姆来照顾我。”

    “是吗?”

    林夏兰回看这个刚出生时早产只有保温杯大小孩,现在已经长成跟门框一样高的男孩。

    他比妈妈高了好多好多啊。

    但是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呢?

    想当年他早产没钱治疗的时候。

    是她卖了父母唯一留给她的念想古董玉佩换了十万块钱,给他治病。

    虽然后面那个玉佩赎回来了,但当妈的在满天神佛面前,总是相信那个平安扣是带有玄学的。

    赎回来后还是依旧让儿子贴身佩戴的。

    只是现在,那个玉佩呢?

    想着,不期然的她想起儿子给那女人佩戴项链的画面——

    虽然没有看到那个玉佩,但是现在,林夏兰慌乱扯住儿子的手臂,踮起脚想去找他脖子里的玉牌。

    但却被赶过来的男人拦住了。

    “够了。”

    男人比着儿子的身高只高不低,声量浑厚。

    但在此刻的林夏兰看来就是狼心狗肺!

    都在这个时候了,男人竟然还在让她,“去睡觉,给你买了去美国的机票,明天一早出发。”

    睡觉,出发?

    发生这样的事,林夏兰还怎么睡得着?

    “去美国——”

    她的声音是哽咽的,“留下来的时间不碍眼,耽误你跟小情人约会是吧?”

    “神经。”

    男人手机在响。

    连看一眼都没有的,男人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径直路过了崩溃的女人往楼下走去。

    外面的油门声响起,林夏兰看到是那个女人来了。

    林夏兰匆匆追上去,但没想楼梯打滑。

    “咚!”的一声。

    后面的事情林夏兰就不太清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身上被插入了无数根管子,医生说她这样的情况需要输血。

    后面她听到了女儿的声音。

    女儿在哭着跟那些人吵闹。

    但是,女儿怎么会帮自己?

    林夏兰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因为儿子的身体原因,她都没怎么关注女儿。

    但是为什么人生的最后一刻竟然是这个被自己丢在老家,从没有管过的女儿过来帮自己伸张正义呢?

    林夏兰后悔了。

    如果早知道这样她不会对儿子老公那么好,忽视女儿。

    头脑沉沉的,似有一种海鸥牌洗发水的香味,还有孩子吵闹声让她头痛欲裂。

    “闭嘴!”

    林夏兰在喊出这句后坐起身。

    然后发现自己不仅能动了,面前那个短头发戴头巾抱着孩子女人不正是自己的婆婆跟儿子?

    怎么回事?

    林夏兰还没弄懂怎么回事呢,就见儿子兴奋地拿着一块破布站在两广非常有特色的红木椅上,指着自己道:“奶奶,我没有骗你,就是妈妈偷了爸爸的钱,买了这个新褂子。”

    哈?

    过去跟现在慢慢重合,林夏兰看着眼前的装修跟环境忽然想起这是1996年。

    她回到了香港回归之前,她作为一个广东小渔村的一个留守妇女发现自己怀上二胎后,买了个新褂子,却没想被儿子羞辱,把那褂子烧了撕碎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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