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韩爆出云桑的事，的确是有些危言耸听的含义。
毕竟，云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知道莫韩把第四重剑境的秘密告诉了多少人。
但是也的确是有一定的风险。
云桑不希望出现太多的竞争对手，有可能会派麾下的半神畸种扼杀竞争对手。
污染体的数量到底有多少，根本没人知道。
他们隐藏气息的手段非常高明，平时不显露污染体的特性，一般人很难察觉他们的存在。
就比如说丽妃，她在皇室之中行动自如，皇室内如此多的高手都没有察觉她是污染体。
连大周皇室都被污染体渗透了，别的宗门势力也有可能被渗透。
马家，也不例外。
“马前辈如果想要听这第四重剑境的秘密，那就让马家最有可能晋升阳神的前辈过来，让他一人听此秘密，如果泄露出去的话，对马家可能就是大灾难。”莫韩如此建议。
马家最强者，自然不可能是污染体。
因为他都已经是马家最强的人了，如果真是污染体，完全有能力把整个马家的人都慢慢转变成污染体，那马家早就变成了污染体的巢穴，不可能还是古氏马家。
“小女子考虑一下，第三重剑境，请莫大师告之。”马欣雅点了点头，她拿出了一个长长的木箱，放在桌面上。
莫韩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柄褐色的三尺短刀。
一股不强不弱的君主神魂气息显露。
没有坑人。
莫韩点了点头，现在他做交易之前，都会事先验货了，之前被云桑给坑惨了，吸取了这个教训。
“第三种剑境，重剑无锋……”
莫韩将第三重剑境讲述了一遍，就是凌剑子感悟出来的版本。
马小铃与马大能听得眉头直皱。
他们二人境界不够，刚掌握软剑境界，如今又要换成重剑？而且还是无锋重剑，这让他们有些无法理解。
但是马欣雅却听懂了其中的意思。
她去年才得到机缘，侥幸晋升了半神境界。
凌剑子感悟的剑境，至少也要半神境界的武者才能有所感悟，一般宗师都未必能理解，更不要说马小铃他们了。
“莫大师，小女子有件事，非常好奇，莫家，到底身在何方？为何之前我们从未听闻过古氏莫家。”马欣雅突然问道。
果然！
这女人，还是要问这个问题！
莫韩心中也准备好了答案。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马前辈你是明世家的人，而我们莫家，却是暗世家的人。二者不通消息，在下知晓的古氏马家，也不是前辈所在的马家。”莫韩很是认真地忽悠道。
没错。
一明，一暗。
两种世家，这就是莫韩的解释。
真正的古世家就是明世家，莫韩忽悠出来的世家，就是暗世家。
反正暗世家里出现的人物，要么是莫韩的马甲，要么就是口头杜撰出来的人物，根本无法查证。
就算马欣雅想查，也无从查起！
“原来如此！”马欣雅表面恍然大悟，其实她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明暗世家。
“难怪我没有听说过这么多古世家的名字，没想到古世家居然还分明暗两派。”马小铃脸上也露出明悟的神色。
无妄子内心感叹，这个明暗世家的秘密，闻所未闻。
周鸿轩内心却有一丝疑惑，既然师傅早就知道明暗世家，为什么之前不告诉马小铃他们？直到今日才讲出来。
不过周鸿轩仅仅是疑惑，并没有开口询问莫韩，他觉得莫韩此举肯定有其中的含义。
“莫大师的意思是，明世家隐于野，暗世家隐于市？”马大能突然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的确说得通了。
因为古世家一般都是隐居，就算是通婚的女子也都呆在古世家内，很少出去与外面的武者见面。
暗世家的人隐于市，那就是与普通的武者混杂在一起，那就不是隐居了。
二者之间没有交集，很正常。
“师弟，你说的有理，但是……也不对呀！”马小铃突然反驳道，“那个黄小邪所在的桃花岛，不也是隐居吗？远离人世。”
“桃花岛与诸边岛屿都有贸易关系，时常来往，并非真正的隐居之士。”莫韩只能强行解释。
“原来是这样。”马小铃也没有多想。
海外岛屿众多，在这个古代异世，可没有什么导航定位之类的东西，指南针不可能带着他们找遍所有的岛屿，这一点是无法求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