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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贤内助

    第一百二十四章 贤内助

    爱情绝对可以把女人变傻,只有现实能让她们回过神来。但愿现实永远在暗处,这是男人的想法。

    高寒了解程慕鸢工作的特殊性,更知道她的敏感很正常,但她一直没问清楚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不能不说这是她的聪明之处。虽然她明显能感觉到自己涉案其中,但她就是不说破,因为如果她知道详情,一旦自己出了问题,她是摆脱不了包庇嫌疑的。如果不问,她就不知情,就不会被追究,这样最终可以保护她的。不过,无论怎么说,她还是心甘情愿地和自己这个口中含着蜜糖也含着砒霜的男人搅在一起,可见感情这东西是多么的让人忽略危险啊!

    程慕鸢按高寒说的做了,律师随时和她保持着联系。她得到消息就打家里的座机电话告诉高寒,然后再把高寒的最新指示转告给律师。

    经过是这样的,律师到了浩旗城的第二天,就按程序见到了羁押在看守所的敖日朗筝。敖日朗筝神情呆滞,满目狐疑,家人早已帮她请好了辩护律师,又有一位陌生律师来会见,这当然会让她不解。

    敖日朗筝很奇怪地问律师:“请问,是谁委托您来的?”

    律师出示了程慕鸢的身份证复印件。

    敖日朗筝不认识程慕鸢,正满脸疑惑时律师小声说:“高寒很挂念你。”然后很隐秘地给了敖日朗筝一个眼色。

    敖日朗筝一惊,随即眼泪刷地下来了,赶忙在委托书上写了“同意”两个字。之后,她象征性地概述了一下自己挪用公款的事实经过,而且特意在陈述的结尾说:“反正就是挪用公款的事儿,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就如实交待了,争取一个好态度。钱我都赌输了,不会连累任何一个人的!”

    最后这句“不会连累任何一个人的!”敖日朗筝说得很重,又给了律师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

    得知这一切之后,高寒又让程慕鸢交待律师多在浩旗城待几天,看看案情有没有啥变化。着重还要弄清楚敖日朗筝所在的银行除了行长和她出事以外,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等消息这些天,高寒不用整天猫在程慕鸢家里等电话了,他化好妆去亮马河大酒店找了好几次安晨晨。

    小妖精知道高寒就埋伏在自己身边,乐坏了,连工地都不去了,每天待在房间,等着和那个突然造访的“老色*棍”撒欢儿。

    有一天还闹出了笑话,安晨晨的父亲发现宝贝女儿这两天不务正业,问她咋回事儿,她满面春风地对父亲拉着长声:“我……不……愿……意……去……工……地。”

    父亲不放心,不知这个刁钻任性的小姑奶奶在搞啥名堂,于是提早两个小时回到酒店查看。结果抬起手刚要敲房门,门开了,女儿笑魇如花地挽着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出现在门口。

    看老者的样子比自己还要年长若干,安父懵圈了,雷击一般张口结舌。呆了半晌,安父上句不接下句地指着女儿说:“你……这……你……唉!”话没说完整,哆嗦着手掌使劲儿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安晨晨和高寒突见安父出现在门口,先前也是一惊,但两人随即便恢复平静,脸上波澜不惊的。

    随即,安晨晨露出恶搞的窃喜,看着父亲震惊的样子更加温婉地将“老者”的胳膊搂得紧了,她要用肢体语言让父亲知道自己与这个糟老头子伉俪情深。

    高寒是见不得任何一个女人家长的,本能地躲了躲。

    见高寒这样,调皮的安晨晨不但没收敛动作,反而变本加利地贴紧身子,搂上了高寒的腰。

    安父真的无语了,试想,哪个父亲能接受年轻的女儿和一个比自己都古稀的老头如胶似漆?安父激动得浑身发抖,倒了好几口气,蠕动着喉结悲愤地冲女儿说:“孽障!说!这是咋个事情?”

    安晨晨哈哈大笑,调皮地扑到父亲身边,搂住父亲的脖子说:“爸爸,人家要嫁给他喽!”说话间手指高寒,踢着小腿儿,身上的彩色纱裙娑娑直抖……

    安父歪脖瞪着这个不肖女,哑口无言。

    这时,高寒上前鞠了一躬,清脆地说了句:“伯父好!”

    安父又是一惊,伸手指着对面的“老者”,看了一眼坏笑的女儿,再看一眼给自己鞠躬又叫自己伯父的“老者”,口中连说:“这……这……”

    高寒很有礼貌地说:“伯父,我还要拍戏,告辞了。”说完浅鞠一躬,快步而走。

    身后传来安晨晨的嘻笑:“嘻嘻,爸,他就是上次您说一表人才的帅哥,人家化妆拍戏哩!”

    打这以后,再与安晨晨幽会,高寒都先用公共电话问清她爸在不在,然后才决定去不去。

    在程慕鸢家猫了第八天的时候,律师传回的消息基本让高寒满意了。首先,敖日朗筝涉及的案件只是单一的挪用公款案,没有其它。调查组只暗访了半个月,就确定了她挪用公款的直接证据。她的案子和行长柳江升有直接关联,于是调查组变成了专案组。只是收网收得太巧了,抓敖日朗筝的同时,不但一锤砸碎了她的黄粱美梦,也让高寒的发财大计胎死腹中。

    另外,副行长徐胖子正常上班没发现异常。而且程慕鸢派去的律师还弄清楚了敖日朗筝是被人举报的。

    高寒马上想到了小白脸儿,这事不会错。

    可是,高寒并未就此放松,他坚信细节决定成败。也许现在的一切都是表面现象,是警方故意放个***,迷惑犯罪分子而已,说不好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自己和牤蛋认为安全时一露面,一网打尽。

    在第九天的时候,高寒让程慕鸢利用关系打探一下自己和牤蛋是否上了网逃名单。程慕鸢为难了,她这个级别的检察官根本无权进入机密网页,而且查询都会留下痕迹,那是违纪。要想知道结果,必须通过公安局的朋友想办法查询。

    程慕鸢趴在高寒的胸*脯上,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他的胸肌……

    良久,她才停止敲打,坐了起来,眼神紧紧地锁着高寒,郑重地说:“高寒,如果你认为自己做的事情会露出马脚,那么,你应该早做准备,不能这样胡猜,你说呢?”

    高寒明白她有很大的顾虑,轻缓着语气说:“相信你也能看出来,我和敖日朗筝的官司有点牵连。其实就是她在澳门从我手里借过钱,后来还了,怕官方找我麻烦而已。如果敖日朗筝能一个人揽下所有的事,我就是安全的。”

    听高寒这么一说,程慕鸢的表情有所舒缓,温柔地说:“这不要紧,如果专案组传唤,你只要实话实说,不会有问题的。你没有参与她的事情,你们之间就是正常借贷关系,这不犯法。”

    高寒摇摇头,撇了一下嘴说道:“拉倒吧!我他妈可不敢相信他们,有事儿没事儿先整进去关个一年半载的,那不全完了?还是小心为妙吧!”说完征询地看着程慕鸢。

    程慕鸢点了一下头,微笑着说:“行,明天我就办这事儿。不过你别着急,得几天时间。反正浩旗城那边也得让律师再盯些日子,你就安心在这儿待着吧!”说完,手又游回了高寒胸膛。

    程慕鸢每天细致入微地照顾着高寒,下班就往家赶,洗衣做饭俨然一位妻子。当然,这一切不排除她为了极尽可能与高寒多多相处而拖延时间。七天后,程慕鸢才告诉高寒,她托人查了,高寒和牤蛋不在网逃名单上。

    高寒心里有了底,他让程慕鸢交待律师再去会见一次敖日朗筝就可以回来了,会见时要着重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心。

    程慕鸢微笑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

    高寒不算太焦急地等到了傍晚。这时,房间里的电话铃响了,他马上接起:“高寒,我现在往回赶,告诉你一个最新消息!”程慕鸢有些忙乱地按着轿车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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