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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75章 为夫伺候夫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容枝枝听到这里,看他一眼,旋即轻轻笑了:“夫君,你今夜还是睡床吧!”

    沈砚书听完一怔,难以置信地看她。

    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容枝枝起身,到了妆台前坐下,取下自己头上那许多首饰。

    然而过于繁杂的头饰,却并不容易独自取下,正想着是不是唤朝夕进来帮忙,沈砚书便起了身。

    走到她跟前,仔细地帮她将头饰取下。

    未曾扯到一根发丝。

    容枝枝倒是对他的细心十分意外,她一开始没想着求助于他,便是觉着郎君多是马虎大意的,对这些东西也不够了解,说不定扯断她好几根发丝。

    却不想,这人竟恨不能比朝夕还小心些。

    收了心思,她走到床铺边上,看他一眼:“夫君习惯睡里侧还是外侧?”

    按理说,男子都是应当睡在里侧的,因着这男尊女卑的规矩,便是不允许女人半夜起来如厕的时候,从男子的身上跨过。

    不过沈砚书今日当着众人都能女左男右了,想来他也是不会在意这些了?

    见她如此认真地邀请他同榻而眠,首辅大人紧张得路都不会走了。

    同手头脚,颇为滑稽地走到了容枝枝跟前。

    还自以为自己的形象保持得很好,一脸冷然地淡声道:“都可,随夫人习惯便是。”

    开什么玩笑,能与爱慕多年的人同榻而眠,他还会挑拣睡在里侧还是外侧?

    笑话,他是那般不懂事的人么?

    容枝枝眨眨眼,试探着道:“那我睡外侧了,我习惯了。”

    这些年总是一个人入眠,她自然是习惯睡在外头,起夜的时候方便一些。

    沈砚书:“好。”

    见他当真是一点犹豫都没有,叫容枝枝彻底放下心来,婚前婚后,他都没半分在她跟前摆夫君的谱,要她三从四德的样子。

    忍不住笑了一声:“夫君,我觉着你这般惯着我,或许过一段时日,这京城便会少了一个贤妇,倒是多了一个恃宠而骄、随性而为的妇人。”

    她这样一说,沈砚书竟是正色。

    一双凤眸定定地看着她,认真地道:“枝枝,那正是本相所愿。”

    做什么世人眼里的贤妇?

    在他看来,他珍藏在心中的小姑娘,便应当如当初她救下他时所见一般,率性烂漫,能在林间摘果子,给自己编漂亮的花环。

    而不是活在世人眼里,活在一个套子里,活在笼中,做这世道要她做的沉稳妇人。

    容枝枝一时间怔住,婚前他便说过自己可以做泼妇,她当真了,却不敢当得太真,只因她成婚过一次,知晓郎君的心意总是一时一时的。

    却不想,这人一直如故。

    她是真的可以,取下自己在脸上戴了多年的面具,只做她自己吗?

    沈砚书看着她的模样,就知晓她并未全然将他从前说的话当真。

    他轻叹了一声:“夫人,本相婚前说的所有话,都是作数的。人无信则不立,君子一言,一生无悔。”

    听到这里,容枝枝竟是冷不防地想起来齐子赋,对方从前对她说决不辜负,可最后却是理直气壮的食言而肥,将说过的话当作放屁。

    沈砚书呢?半年前许诺的事,他如今还是记得清清楚楚,并未因为已经与她成婚,便立刻变了嘴脸。

    人与人直接的差别,当真是极大。

    令她意外的是,她正想到齐子赋那个不堪的人,乘风竟是在外头敲门:“相爷?”

    他在外头听着动静,里头不像是在洞房,他才敢打扰。

    沈砚书扬眉:“何事?”

    乘风倒是没有不识相地进来,只是站在门口道:“相爷,齐子赋到了咱们府门前,喝得醉醺醺的,哭着说想见夫人,属下是将他赶走,还是如何?”

    他没多嘴地说,齐子赋还哭着说,希望夫人再给他一次机会。

    如此不是还平白给对方帮忙了一般?

    沈砚书听完,眸中生出了几分戾气来,却在这个时候,外头开始打雷,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白日里都是晴空万里。

    他冷声道:“将府门紧闭,不必理他。”

    便让齐子赋在外头淋着大雨,以为自己与枝枝在鸳鸯被中缠绵好了,想来如此,比直接给对方一刀,都能叫对方难受。

    越是难受,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便越是会懊悔自己当初对枝枝的所作所为!

    乘风:“是!”

    他是担心齐子赋那个身体,把自己搞成这样,要是还死在相府的门口,这不是大喜的日子平添晦气?

    不过相爷既是如此说了,他自也是不操这份心了。

    乘风退下之后。

    容枝枝便宽衣上床去休息,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齐子赋来不来,哭不哭,后悔不后悔的,她半分都不关心。

    只是在脱掉了外袍之后,她搭在腰带上的受顿住了。

    总觉得在沈砚书的跟前,脱成中衣,会令她十分不好意思……

    沈砚书实则与她也是同样,脱掉了外袍之后,也尴尬住了。

    容枝枝掩下了眸中羞涩,索性就这般上了床榻,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假装睡觉本来就是要穿这么多衣服的。

    而沈砚书轻咳了一声,也同她一样上了床榻,扯了扯被子,安静地躺在里侧。

    只是躺下之后,他才兀地意识到什么。

    猛地偏过身体,看向躲在被子里的人,喉结动了动,紧张又不确定地问:“枝枝,你允许本相上床睡,是打算……与本相做真夫妻么?”

    不然,按理说,她应当是不会愿意与他同床共枕才是啊。

    容枝枝躲在被窝里,小声道:“自然了,相爷一片真心,我也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能握住这一份幸福。”

    她没必要困在给自己设下的囚笼中不是吗?

    不过沈砚书身体不妥,洞房的事情,今日定是不会做了。

    没想到正是思索着。

    便兀地叫人扯开了被子,她惊愕之中,便被身侧的男人,揽入了怀中,将她压在方寸之间,动弹不得。

    容枝枝一愣,脸色有些红:“夫君,你的身体……”

    沈砚书见她还在说他身体的事,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气还是该笑:“夫人,为夫便是再不济,在大婚之夜,尽心伺候夫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容枝枝脸色涨红,娇艳欲滴,因为她已是察觉到他身上的异样。

    难道,自己是误会了?

    那他是打算如何伺候,又怎样……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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