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感叹完之时，报酬也已收取完成，异常丰厚。
那些让他眼膜处真理泡泡大肆充能的超凡知识先不说，最为明显的，是他的躯体。
李渔本身就长得英俊清秀，只是平素从不打扮，显得颇为潦草。
但此时，纵然装扮仍旧是那样，可好看程度，已变得有些“过头”。
整个人好似再次经历一遭脱胎换骨，已经不能称之为英俊了，近乎是妖异程度的好看。
他只是站在那里，便让人很难移开眸光。
他的一举一动，更是有着魅惑众生的力量，任何生灵都会因为看见他而产生占有的欲望。
可以说！
李渔，已经直接化身成为了涡神途径序列八【水蛭】，或下一个序列七【魔女】，甚至摸到了【不死女】的一部分。
哪怕他还没服用秘药，也没进行晋升仪式。
之所以能做到，可以算作走了另一种方式：真神恩赐。
哪怕是作为缔造者的“初代不死女”，这一刻也是怔了怔。
最后忍不住盯着李渔，舔了舔红唇，丝毫不遮掩自己想要得到的欲望，伸手要来抚摸。
某种程度上，李渔是窃了她赐予的法，二者是肉体血脉上关联的。
所以她才更加的跃跃欲试。
对于己身变化，李渔自己也有细致感知。
“我所在序列七【方士】本就是一个擅长于蛊惑众生的序列，甚至于修行方式都是那样，诸如妖言惑众，装神弄鬼等等，后又意外得了‘妖躯’之术，便更非人了一些。”
“如今被这【涡神源质】的神性改造一番，虽然我等级还是序列七，但躯体的强度怕是已经超过了大部分序列六了。”
“尤其魅惑、蛊惑方面，要影响序列六丝毫不难。”
念头落下时。
李渔直接对着面前的初代不死女灿烂一笑，旋即任由自己体内魅惑炁息溢出，并再加持妖言之术，柔声道：
“前辈！”
“劳烦你替我护法，在我向你母亲涡神祈祷时，保护我的法身不受伤害。”
初代不死女，在魅惑一术上可说是祖宗级别。
她要魅惑蛊惑其他生灵，轻而易举。
别人要魅惑她，几无可能。
可此时，或许是因为神性同源之故，又或者是李渔的妖言之术加持，还有可能是肉体关联。
闻言之后她先是点了点头，随后竟然主动为李渔考虑道：
“若做不到就算了吧，信众祈祷要穿过禁区本就极难，要唤醒沉睡中的母亲更是不太可能。”
“要知道就算是我呼唤她，也根本得不到回应。”
“事不可为，我会主动融入禁区……以我体内的神性，或可将母亲唤醒。”
这几句话出来。
李渔再次感受到了初代不死女，对于涡神这位母亲的感情。
显然她决不允许母亲出事，最后打算是牺牲自己。
李渔暗自惊讶，他虽是夸了海口，还提前拿了报酬，但是否能做到，其实心里也没底。
“我的【真理魂躯】可不受任何现世影响，所以穿过禁区，去见甚至去触摸那涡神，应当都无问题。”
“唯一未知的，是我能否反过来影响现实世界，比如将‘信众祈愿’送入涡神脑海将其唤醒？”
“这也是一个求知问题，待我魂躯显现。”
“试一试，答案立出。”
这几道念头浮现，李渔跟着兴奋起来。
窥秘，已成他最大的癖好。
这一回，他既能试验自己真理魂躯的妙用，还能去窥视一尊真神，不论如何他都要试一试。
“前辈，为我护法。”
吐出一句后，李渔立刻盘坐下来，开始祈祷。
初代不死女闻言后，立时分裂出大量个体，将李渔淹没包围。
形成一个无死角的“不死女旋涡”，所有涌来的机械战兵根本无法触及李渔，就被传送到了诡域各处。
李渔，则享受到了非同一般的待遇。
不过他心急于破坏商殃阴谋，以及窥秘。
并未多感受其中美妙，便心念一动，第十颗真理泡泡径直破碎。
权能浮现，果然再次有了大提升。
而那问题的答案，也在这一刻浮现：魂躯可作为媒介的一种，将祈愿意念送入目标体内，前提条是件：必须能触摸到。
知悉后，李渔估算了一下距离，足够了。
丝毫不耽搁！
真理魂躯无视眼前的一切阻碍，悍然闯入生命禁区。
没有丝毫意外，他无事。
更在这一瞬，因为下意识发问“涡神沉睡之地？”、“如何进入？”等等。眸中，一个完整的遗迹地图浮现。
纯粹由人体、人头构成的旋涡遗迹，其中心处是一个虚空漩涡，古老的石砖建筑螺旋往下，显露出一个位于大地深处，纯粹由一条条旋涡状的诡异黑色光线织成，充斥着神性污染的巢穴。
李渔见此，直接省略了其他步骤，无视前方遗迹、兵工厂等等，魂躯下沉，直入那神性巢穴之中。
三两息之后，李渔颇为忐忑触碰那些一看就极其可怕的“旋涡光线”，旋即毫无阻碍踏入里面。
一道关于自己真理魂躯的新认知，旋即浮现。
“真理魂躯的位格，依旧没触及极限。”
“涡神血肉编造出来的巢穴，神性浓度至少能达到序列二的程度，依旧对我无法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
念头落下时，李渔正好也看见了惊人一幕。
这巢穴，是涡神沉睡之地，同时也是其进食之地。
自然，留有口子。
大量生命被抽取为旋涡状的“炁息”，从那遗迹的螺旋入口流淌进来，形成旋涡，缓缓进入巢穴正中央，一尊，或者说一团诡异血肉之中。
这血肉无比古老，灰白斑驳，纠缠旋转在一起，每一寸都蕴着大量信息，在血肉最顶端存在着一个极骇人的“伤口”，大大小小数不尽的旋涡叠在上面，试图将其缝合，可不断有恐怖刺目的白光逃逸出来。
尽管很快白光会被消磨干净，但始终不绝，也让那伤口永远无法愈合。
似乎就因为这伤势，使得祂身上神性污染浓烈到凝为实质的程度，变作一缕缕充斥着不祥气息的光线，弥漫出来，形成大大小小的漩涡，烙印在虚空中，也烙印在巢穴内那些破败的神殿、祭坛各处。
毫无疑问，祂就是涡神。
尽管祂受重创而沉睡，可若是有其他人意外闯入这巢穴，一照面也必是当场暴毙的结局。
因为此地的污染，哪怕是序列四，甚至序列三都可能扛不住。
可惜的是！
这一刻，巢穴中骤然多了两个闯入者，而且都不怕污染。
商殃，自然是第一个。
他那流光溢彩气势恐怖的机械之躯，正缓缓从那遗迹上空降临下来。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涡神，好似他才是一尊真神。
而第二个，也就是李渔的真理魂躯则更过分，仿佛是在另一个维度，默默观察着一尊机械飞升者，和一块邪神血肉。
因为眼前无比明显的场景，哪怕李渔还没过去触摸涡神的血肉。
脑海中，自动有一道远古秘辛解密了出来：
“战国时代末期，涡国为了获得可以修行的【涡神途径】，于是召唤了自家祭祀多年的天外邪神降临。”
“涡神本尊无法前来，丢来了一块血肉。”
“只是这块血肉极为倒霉，经过诸神战场时，意外挨了六大正神之一，也号称是最强正神的【昊天】一记神辉，遭受重创，落地后与自己所有信众同归于尽，最终也没能将伤势复原。”
“沉睡这么多年，更无丝毫愈合迹象。”
这秘辛解锁时，李渔的真理眸光，直接落在那正涌动神辉的伤口处。
第十二颗真理泡泡，再度充能一大截。
同一时刻，李渔也没有丝毫耽搁。
趁着“商殃”还没开始对沉睡着的涡神下手，他直接飘荡过去，毫不客气先一步对涡神动手了。
先是触摸，将本体的信众祈愿一股脑全部灌输到了涡神体内。
继而是掏摸，窥秘的同时，也想要尝试一番有没有意外收获，比如同化窃走一些神物之类。
“伟大的涡神，请聆听信众祈愿，您的神国正在遭受入侵……”
祈愿如潮水，经过李渔这真理魂躯的复制黏贴，源源不绝的开始冲刷起了涡神沉睡着的意志。
另一边，李渔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断断续续，模糊不清，但非同一般的超凡秘辛。
正常来说！
进入真理魂躯状态的李渔，会比血肉之躯时要冷静理智太多。
但这回，大不一样。
他在窥视一尊真神！
尽管这只是一块受过重创的，被岁月侵蚀的，快要彻底睡死过去的邪神血肉，但说是“真神”，勉强也可以。
截至目前，在李渔窥视过的诸多目标中，以眼前为尊。
李渔不必猜想都知道，这一趟必定能回本，而且将是血赚。
果然，仅仅只是刚摸上去。
这一瞬间窥视来的超凡秘辛，已是直接让李渔那第十二颗真理泡泡，充能圆满。
刚损耗掉的一次机会，眨眼补回。
“涡神血肉！”
“来自天外邪神【涡神】腹部割下来的一块血肉……进入现实世界时误入诸神战场……涡神本尊拥有吞噬、死亡和生育等神性力量，祂居住于极其遥远的外域……祂对现实世界有着贪念，但祂无法突破阻碍……”
ps：还有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