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和冬梅满脸惊恐地从两头大肥猪的房里走出来。
她们不知道自己是靠着什么毅力才能忍着恶心,完成这一切的。
刚刚她们清理了便桶,洗干净放回去。
接着就开始给两头猪擦身子。
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却要侍候这样油腻腻的两头猪。
天啊,太恶心了!
两个姑娘不知自己是如何撑下来的。
反正出房门时,二人是麻木的,满脸惊恐。
这时,秀秀娘走过来:“今晚,你们就跟我两个儿子洞房。等生下个大金孙,就有你们的好生活。”
春花冬梅:“......”
家里又没别的下人,到时真生了娃,成了他们的媳妇,还不是一样要侍候他们?
本来当丫鬟法这是侍候人而已。
现在,不但要侍候人,竟然还要给他们生娃?这得多恶心呀!
春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道:“太太......求您饶了我吧!春花贱命一条,不配当少奶奶。春花以后为奴为婢,当牛作马侍侯太太和少爷......就是、就是配不起少爷,这少奶奶当不起呀!”
冬梅也跪了下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冬梅也是......”
秀秀娘哪里听不出她们嫌弃自家好大儿,气道:“你们不给他们当媳妇,我就打断你们的腿,再卖下下等窑子里去。你们是想没日没夜接待脏臭乞丐,还是在我们家当少奶奶?”
春花冬梅被吓着了。
春花皱眉道:“想要洞房......也得大少爷能动。而且两个人一间屋子......也太羞人了。”
秀秀娘掐着腰:“你们自己不会主动些吗?他们兄弟分不开,到时我搬个屏风进去。反正这事不成,你们就去窑子。”
春花冬梅脸都白了。
晚上,秀秀娘便让他们搬了个屏风进房,横在两个儿子的床中间。
春花胆子比较大,想着留在这里总比去下等窑子好。
下等窑子是没日没夜地干活的,而且接待的人还有乞丐,去了那里,不用几年就会病死。
晚上,春花去了房里。
秀秀娘一直在院子里听着动静。
房里只传来胡小一的骂骂咧咧:“哎呦,你干啥!”
“哎呦,作死了,你想杀人呀!”
“呜哇哇——痛死我了,娘啊!!”
秀秀娘听着长大的叫声,恨不得冲进去。
不一会儿,春花就木着脸走出来。
秀秀娘急道:“你干啥了?你打他?”
春花僵硬道:“大少爷站不起来。”
“废话,他本来就站不起来。否则用得着天天躺床上吗?”
春花:“大少爷站不起来!”
“废话,你——”
秀秀娘这才意识到春花话里的意思,她脸色僵硬:“啥?是你不会侍候吧?”
春花白她一眼:“要不太太进去侍候?”
“放屁!你说啥鬼话,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要不找个大夫看看。”
“那你还不去请大夫。”
“我不认路。”
秀秀娘便铁青着脸,扭身出了门。
不一会儿,赵郎中就过来了。
秀秀娘带着春花冬梅,随着郎中进了房。
郎中给兄弟俩诊了脉,摇头道:“小一小二躺太久了,又不动,身体全是毛病。想站起来太难了。除非他们现在开始减肥和运动,减两百斤下来,再吃药调养。才能重新当回男人!”
“还有,他们继续下去,就怕活不过十年。”
秀秀娘眼前一黑。
两头猪:“运动?下床我们都不干!”
“不干不干!”
“对呀!我们本来就是男人,什么叫当回男人!我们这样就很好。”
赵郎中摇了摇头:“反正,他们啥时候下床,啥时候开始减重,就来找我。”
说完就离开了。
秀秀娘脸色泛白,差点没晕倒过去。
春花冬梅却暗中窃喜。
秀秀娘走到床边劝:“大宝二宝,你们身体现在出了问题,得下床锻炼,否则连命都不会有。”
胡小一:“赵郎中不是说还有十年吗?十年后,谁知道会咋样。”
胡小二:“可不。十年后,娘你再想办法就是了!”
秀秀娘一阵无力感。
接下来,秀秀娘便让春花和冬梅劝他们,或是三个人强硬把他们给拽下床。
可一碰地面,二人就发出一阵阵嗷嗷的惨叫声,像杀猪一样。
努力了几天,秀秀娘便也放弃了。
而且她心疼两个儿子,见不得他们受苦。
胡小四一次回来,看着他们在那折腾,嗤笑了一声。
秀秀娘看着胡小四的冷笑,心里窝了一团火。
她的大宝二宝若生不了娃,不正如了他们的意了吗?
想让大宝二宝下床和减肥是不可能的了,但不管如何,一定要给他们留后!
既然站不起来,那就让他们站起来!
想着,秀秀娘到铺药买了几把药。
当晚就喂胡小一喝了放了药的甜汤。
秀秀娘道:“大宝乖,今晚你就能......洞房了!放心,不用你下床或是干,反正一定要生个娃出来。”
胡小一道:“只要我不用下床,不用我动,干啥都行。”
当晚,秀秀娘又把春花叫了进去。
可春花才一碰胡小一,胡小一突然噗地一声喷了口血出来。
春花后退着尖叫:“啊啊——大少爷吐血了!”
“哗啦”一声,屏风被她撞倒。
胡小二看着吐血和发抖的胡小一,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啊——大哥!大哥!你咋了?”
胡小一却一点回应都没有,反而头歪到一边去,双眼瞪得大大得,看着胡小二。
胡小二吓了个半死:“啊......杀人啦!杀人啦!春花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