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个舞?
什么舞?
没有黑丝我可不看哈。
陈升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嘴角。
自己技高一筹,杨姐姐终归是上当了。
他确实心理压力大,但完全可以吃得下,不需要表现出来。
无非是引诱杨君雪上当罢了。
可他没有意识到,知弟莫若姐这句话的强大。
杨君雪又第一时间感觉到了陈升的变化。
从直觉上、心跳上、微表情上,
都明显指出某人再次进入了演绎状态。
这次她没说破。
心里则想着,哼!你就演吧,一会看怎么折磨你。
姐弟俩各怀心思地抱着等了十来分钟。
房间里已经热乎乎的。
空气虽然干燥了点,但起码适合穿薄一点的衣服了。
“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杨君雪起身,拎着纸袋和鞋盒进了房间。
陈升猛地睁开眼,咧嘴一笑。
嘿嘿,今晚是不是……可以……?
嗯,一会还是要给戏份加码。
然后水到渠成!
房间里忙活了好一阵,才传出杨君雪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
“把客厅的灯关了,进来吧。”
陈升“唰”地一下起身,心里痒得像猫挠一样。
杨姐姐虽不如小丫头那般大,但综合得分堪称顶尖。
下腰、高踢、各种一字马,柔弱无骨。
他关了客厅灯,然后轻轻推开房门。
遮光的窗帘已经拉上,里面黑乎乎的。
只能隐约见到一个人形坐在床上。
哪怕重生前经验丰富,陈升的心脏依然剧烈跳动。
伸手摸到灯的开关。
一按。
随着房间一亮,陈升的目光凝住了。
杨君雪换了一件米黄色深V领毛衣,十分贴身。
凹凸有致,只盖到一点大腿。
一双透肉黑丝,将浑圆修长的双腿衬出十万分诱惑。
她侧对门口,微微曲腿坐在床上,腰身笔直,娇美的脸庞朝着窗户。
长长的黑发挽在脑后,露出精致的下颌线和脖颈。
零碎的发丝点缀着洁白的耳后,很有种可口的感觉。
这是个完全体的性感御姐,性感中还流露神秘和优雅。
如同一位魔女。
没有施展法术,却把陈升电得浑身打颤。
他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
脚步不受控制地缓缓走过去。
脑海中小黑人狂笑大喊:吃吃吃!大口点!
小白人不屑地鄙视:粗俗!小口浅酌才能尽知其味。
陈升脑子里发热,发懵,发傻,只有一个念头。
就在这时,杨君雪忽然转过头来,命令道:
“不要动!去靠墙站着!”
她的神态清冷高傲。
但闪动的眼神,和满脸红晕,显示她在极力压住羞涩。
穿成这样,摆出这个姿势,
对素来传统的她来说,简直是一种颠覆。
这还不算她一会要做的事。
陈升被火焰灼烧的脑瓜子仿佛挨了一棍,有点懵。
啊?靠墙站?
“我数三下,再不靠墙站好,我就不给你看了。”杨君雪又强调了一次。
“哦。”陈升苦着脸,不甘心地退到了墙边。
不听不行,后果很严重,是真会生气。
“站直!”
“哦好。”
“问你一个问题。”杨君雪的表情写着满意。
“姐姐你问。”
陈升知道关键点来了,出题是杨姐姐常有的事。
“好看吗?”
杨君雪竭尽全力才忍住羞意,淡淡的笑容里带着娇媚。
“好,好看!”
陈升感觉自己的呼吸都粗重了。
“谁最漂亮?”
杨君雪精致的下巴微微上扬,目光锁定了陈升。
“这世界上没有比姐姐你更漂亮的女生。”
几乎不用思考,也不敢思考,陈升立马给出了正确答案。
他机智地模糊了“谁”的定义范围。
对不起校花姐,对不起小丫头,下次再把这个称号送给你们。
“哼!”杨君雪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又问道:
“谁更大?”
啊?陈升脑子快速运转,这是个死亡问题。
说你大,就会被追问“你怎么知道?你见过?”
于是他偷换概念,试图蒙混过关:
“姐姐,虽然你比我大三岁,可我们站一起,看着就像我比你大三岁,公司里都这么说。”
“是吗?”
杨君雪脸蛋更红了,答案虽没达到目的,却填补了另一种满足。
“当然是了,姐姐,不信你明天去公司问。”陈升信誓旦旦道。
“哼!我还不知道你,行了,放过你。”
杨君雪白了陈升一眼,然后指着窗户那边道:
“去那边站好,背靠窗。”
“哦。”陈升连忙从床尾绕到窗户。
期间偷瞄了下,但视线被杨君雪交叠曲着的腿挡住了。
杨君雪拿过床边的鞋盒。
陈升的角度看不到是什么鞋。
但很快就知道了。
清脆的高跟鞋声,细跟的。
就见杨君雪站了起来,脚下果然是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
诱惑套装。
在后世抖音里很常见,可这是杨姐姐啊。
呼……陈升吐出一口火气。
“你不要动,站好!动了我会生气!”杨君雪叮嘱了一句。
她拿出手机,点开存好的BGM。
此时看似镇定的她,实则心里慌得一批。
这将是她破天荒的一次表演。
专为一人的表演。
那些羞于启齿的动作……。
练习的时候还好,可现在当着正主的面,她心率快要接近120.
杨君雪背靠墙站好,脸颊殷红如血。
不敢看那家伙吃人一样的目光。
内心几乎想要打退堂鼓了。
可说好的怎么能不做数呢!
随着BGM前奏响起,她几乎是下意识就接上了动作。
极有节奏地扭动腰肢。
伸手轻抚脸颊,做着性感的动作。
陈升几乎屏住了呼吸,满脑子都是面前的杨姐姐。
看着她性感的舞姿。
陈升从未想过,杨姐姐会为自己跳这样的舞蹈,他以为顶多是更平时的现代舞一样。
足足三分钟的性感热舞。
陈升咽口水咽了三百次,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
BGM一结束,杨君雪仿佛勇气耗尽。
蹲下来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膝盖和手臂间。
脖子根都是红彤彤的。
陈升虽然气血冲头,但更明白这时候需要过去安慰。
就从床尾绕过去,刚走了几步。
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笃笃笃!笃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