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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小心凌白!

    “小心凌白!”。

    红煞厌胜盒每次给出的提醒都能吓得你三天睡不着觉,

    每次的提醒也都不会让你失望。

    刚认识一个人,转头盒子就说她要害我。

    连连续续这么多次,

    我的承受能力也强了很多,换做以前我或许还会害怕,惶恐,

    但现在没啥感觉了,毕竟安全感这种东西我早就没了,

    以往安全感一次次被打破,导致现在自己压根就没感觉感。

    我坐在床边用小刀将这行字划掉,同时思索着事情细末,

    红煞厌胜盒是会在我即将遭遇生命危险时给出提醒,也就是说凌白会威胁到我性命。

    乍然间我猜测出了几个可能,

    其一:凌白这人心术不正,此行与她一起或许会被她所害。

    其二:凌白对我目的不纯,想着迫害我,只是这条有点说不通,自己从未认识凌白,凌白要害自己也没来由呀?

    其三:就是凌白会引起什么威胁我性命的事情。

    我个人认为其一和其三有可能发生,总之要对凌白警惕万分。

    红煞厌胜盒没有给出时间,因凌白而起的威胁小命事件有可能在今天凌晨晚上发生,也可能是在白天,

    但绝对不会超过今晚十二点。

    盒子的预言是有规律的,只在过了十二点的明天凌晨出现。

    总结就是我的小命今天随时会丢。

    盒子重归寂静,我将盒子塞进背包里,

    然后背上背包,木棒别在腰间。

    躲出去远离凌白?

    没这个必要,现在我又不是一个月前被纸人追杀的张阿四,

    难道只是一句预言就吓得逃回伏笼山?

    先随机应变再说,凌白要害我也没这么简单。

    我看向床铺,动了动脑筋,

    我将枕头塞进被子里,将被子弄成有人在里面睡觉的样子,

    而我自己则是钻进了床铺下。

    除了反锁的门,这等于又给自己增添了一份保证,

    双重保险才是真的谨慎。

    躲在床铺下的我等了一个小时,

    没动静后,便让自己迷迷糊糊地半瞌睡。

    咔咔.....咔咔.....

    终于在两点的时候我被细微的动静惊醒,

    晃晃昏昏沉沉脑袋,仔细去辨认那声音,

    咔咔..哗吱....

    这种动静如同是铁条在东西上划动乱撞,不时还拨动一些细微物件。

    这简直像是在......

    我脑袋探出半截确定声音来源后,锁定了结论,

    有人在撬门!

    咔!随着稍重些咔声,铁条的动静停止了,

    换而是嘎吱.....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我连忙将身体躲回到床底下,

    嘎吱.....门被推开大半

    第二个人的啪嗒脚步声在房间内蓦然出现,

    我目光透过床底掌握,仅仅是用眼睛去看,能看到两条柔韧优美的腿,

    看那细节处能辨认出这是女人的腿。

    突然,那两条腿消失了。

    转而我上面的床铺被什么重物砸到,床板几乎撞到我背脊,

    我似乎听到了咦的一声,

    我张开一眼双瞳,直视着床板,

    那床板在眼中只能是慢慢透明,床单,床垫也一样,

    一张脸刚好处于我上方,穿透床板我刚好与她相望,

    凌白!

    在我床上的是凌白!

    那张带着酒红的俏脸满是疑惑.......

    虽是相望,可我能看到她,她却看不到我,

    能感受到床铺上的动静,她在掀被子,翻找.......

    我蹙眉,凌白会开锁技能不奇怪,

    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要开我房间的锁?为什么要跑到我这里来?

    依红煞厌胜盒的预言开展判断,

    难道凌白是来刺杀我的?

    这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

    凌白在我床上不知捣鼓什么,因为她进来,房间也多了些香气,

    偏向是某种复合香水,浓烈的让人迷糊。

    我正思索时,上方凌白的脸忽然消失了,床铺猛地一轻,

    双瞳随着那人影移动,最终来到床边,

    一张脸从床铺往下落,长发垂落一地

    她妩笑道:“你在这呀?”。

    木棒早已刺出,在她说话时在她眉心前停住,

    木棒上裹着一层淡薄的魂炎

    我警告道:“凌白小姐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木棒可不会留情”。

    凌白脸颊桃红,感到好笑的说:“道长可真有意思,大晚上的不睡床上睡床底?”

    “而且你用一根木棒指着我,但凡你用把匕首之类的,人家还能怕怕呢”。

    甚至她调笑着想用脑袋撞上木棒,

    对此我可没有收回去打算,刚好让她脑袋准确撞上去。

    咚.....细微的几乎难以听到,可她的确是撞了上去,

    在我左眼早已闭上,但用右眼也能看到她被木棒击中后的反应,

    先是整个人一愣,眼瞳涣散,瞳距的消抹,

    砰一下她从床上摔了下来,这人身上只裹了一件睡袍,大片光彩外漏

    整个人毫不雅观的抱着脑袋打滚,哀嚎:“啊啊....啊啊”。

    “呜呜...呜..疼死了..脑袋炸了“。

    我提着木棒从床底下爬出来,在她打滚一会缓过来劲后,继续用木棒指着她:

    “凌白小姐,我想这下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吧”。

    凌白双.腿岔开,大大咧咧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额头,双眼通红好一副备受欺负的样子

    这次她再也不敢轻视木棒了,甚至有几分想躲着的意思。

    “这天师门下的弟子也太厉害了吧,一根木棒怎么会这么疼?”。

    她嘀咕着,我将木棒往前送一些:“凌白小姐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凌白故作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委屈道:“人家这不是想着来帮道长疏散一些路途的疲惫吗?”

    “道长不仅关着门,还躲到床底下,怎么这么小心啊”。

    疏散疲劳?,我眼角抽了抽:“你说的疏散是怎么个疏散法?”?

    “难道凌白小姐还会按摩?”。

    凌白后撤一些,双手撑低使得腰肢自然后落,

    而她身上的浴袍慢慢散开了,

    饱受束缚的兔子有几分跳出来的意思,深渊的恐怖慢慢张开了诱.惑,

    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那股浓烈的香味更强烈了,疯狂的涌入人鼻腔。

    “按摩我是不会,但我可是会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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