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o4年7月16日。
在这个年代韩国的智障产量十分高绝,大多数民众是属于被动型智障,想要急摆脱汉文化对韩国的统治,从电视、到政府、再到各种智障教授,都在努力摆脱被支配的恐怖。
随着19世纪末民族主义的崛起,韩国国内就出现了不能正确认识本民族文化和客观评价中国文化对韩国民族文化影响,而摆脱汉语文化影响的思潮。韩国在二战以后,民族主义思潮进一步展,曾以法律规定,以韩国的表音字为专用文字。从197o年起,韩国小学、中学教科书中的汉字被取消,完全使用表音文字。
随着韩国经济的崛起,这种极端的民族主义情绪进一步展,在1988年汉城奥运会召开之前,韩国政府曾经下令取消所有牌匾上的汉字标记,以强调韩国的民族文化。
只是到了1999年2月,金大中总统才下令部分解除对汉字使用的限制。但对于这种解禁措施,韩国国内也存在着激烈的反对势力,他们担心这种措施将导致汉字的泛滥与韩国文字的消亡。
但很可惜的事,韩国文字的弊端和简陋太过明显,即便往后十年也无法摆脱汉文化带来的影响。
在近年最为明显就是都改名的事件,虽然现在还没确定,但政府已经多次解释了这件事。
韩国汉城市市长李明博,多次提出把汉城市的中文名称改为“尔”,“汉城”一词不再使用。李明博解释说,绝大多数国家都将“seou1”按照与英文标记相似的音来称呼,随着韩中两国的往来与交流日益频繁,“汉城”名称造成的混乱越来越多。
简单的说,韩国人认为其实以前和现在都是用的一个词,其实只是你们感觉上变了,其实在韩国叫法还是那样。
哈哈哈哈哈……骗鬼呢。
这个年代韩国人对于中国的看法,多经过媒体、影视、各种智障教授的宣扬。
虽然不像未来一样互相的歧视、敌对、又莫名的想要追赶,但韩国人在这个年代却有种明显逗比的优越感。
其实许多韩国人还是单纯的,他们只是在政府和教授的引导下被动的成为了智障,毕竟智障教授们可是连韩国起源论坚定扬者。
但可惜的是,等再过些年,这种优越感就会变成一袋袋酸梅。
………………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阳光照射在街道和行人身上都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弘大的夜生活还未开始,在弘大西路的一间酒吧前,一位身穿警服的年轻男子正站在那里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韩国?”
各种奇怪的文字书里勾画着四周的建筑,身穿警服的年轻男子出了惊讶的声音。
“什么鬼?”
身后忽的传来了男声,身着警服的男子回过身去,看着从后方楼梯下酒吧走出来的成年男子,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你什么人啊?堵在门口干嘛?”张鸡河顶着鸡窝头踩着脱鞋走了上来,这看起来得有三十岁的男子,单从外形上看与流氓没什么区别,或许是在这酒吧里工作的人吧。
男子转过身去,张鸡河一下被震住了,这穿着疑似警服的男子十分年轻,留着干练的短碎,五官仿若雕刻出的线条,显得英气十足却又有两份硬汉气息,一对大眼十分有神。
“你是?”张鸡河降低了声音弱弱的问道。
男子露出了和善的笑容道:“喂儿,一日,黑儿。”
“外国人?”
张鸡河走进了一些,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其后视线落在了他左臂的臂章上。
“汉字?”
一瞬间张鸡河有些火大,伸手一推,推得男子倒退了好几步,而后一脸不爽的骂道:“呀,我还以为是警察呢,原来是土豹子,你在这里玩变装游戏吗?要玩去别的地方玩,别堵在酒吧门口,没长眼睛吗,像个白痴一样,对了你肯定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吧?西吧、狗……”
砰!
咔嚓!
仿佛有什么断裂的声音。
警服男身体如同出笼野兽,一个探步侧踢正中张鸡河胸部,一股无法言语的巨力传来,张鸡河整个人被踢得离了地面。
“啪!”
左侧踢后,警服男并没有停止动作,右腿一个华丽的上前蹬,正中张鸡河的下巴,踢得他整个人从空中向后倒去。
哐当。
从空中落到了前方通向酒吧的楼梯,张鸡河摔得头昏脑胀,整个人滚到了酒吧门口,身体仿佛散架了一样,脖子好似脱臼,脑袋根本无法低下,除了出惨烈的痛呼外,连移动都困难,还有胸口的刺痛让他眼泪也流了下来。
警服男转身,但思考了片刻又转身向着酒吧走去。
抓着张鸡河的头,警服男进入了酒吧。
大约半小时后,警服男穿着干净的衬衣牛仔裤离开了酒吧。
走在弘益大学路上,男人伸开双手拥抱着阳光,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时而路过的女孩,都被男子的气质所吸引。
“呼~~年轻的感觉真好呢。”
“不过为什么会出现这里呢?”
“有什么未知的变化吗?”
“真是有趣,陶清名……是想和玩我捉迷藏吗?”
…………………………………………
永登浦火车站,一个穿着宽松服装的男孩正疯狂的向前奔跑着。
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这个地方他一共来过两次,第一次他还有着记忆,虽然脑子十分混乱,内心保留着善良和阳光,并且知道自己能复活的事。
所以当那个女孩死在恶魔刀下,他让女孩的尸体握着刀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第二次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记忆,但记忆如同本能般的驱使他向前,可最终却死在了恶魔的刀下,而女孩在这一次保住了性命,失去的是声音。
而这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
男孩已经得知了一切,那个老司机就如同死神一样的存在,可以在某种程度干涉世界,但这必须遵循一些规则,他的本质工作是‘大自然的搬运工’,比如他撞死了一个本不该死的孩子,所以他做出了补偿,也只是针对那个孩子的补偿。
可这孩子可能太倒霉了,被警察误杀之后,警察也被罪犯杀死。
再后来倒霉孩子在平行世界挂掉后,又重新回到了受到祝福的那一日,同时还带上了那将‘茶杯’碰到地上的警察。
就如同命运一般,一些不该存在的东西不知不觉间纠缠在了一起,所有的命运跟随着倒霉孩子的命运。
药物注射、监禁、不确定的时间。
老司机觉得这个孩子太可怜,其实在第一次被误杀后,就将其丢到了平行世界,可惜老司机不是万能的,也没有想到丢到平行世界不到十分钟,那倒霉孩子又挂了。
就这样丢了几次,形成了奇怪的循环线,老司机毕竟是第一次撞死人,也是第一次送祝福,现这个情况后也无语了,最终再次出现在男孩的身边。
想想也是,我再怎么说也是个老司机,我就想让一个人好好活着补偿一下,你们一个个非要弄死他,这是歧视地府工作者吗?
当然那男孩也是傻子,根本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老司机也是日了狗,早知道还祝福根毛啊,所以老司机也不想让这一切再缠绕下去,最重要的是老司机自己也在这纠缠的命运中,毕竟最先撞死熊孩子的是他。
所有的记忆恢复了,也没有了老司机的寿终正寝祝福,但同样的,所有的命运线都聚集在了一起,这些是老司机无法解开,地府工作者的能力和工作范围无法涉及到这一点,而这些也只有男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