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谦和温暖的战争不存在谦让两个字,你谦让温暖了,她还是依然不放过你。
韩谦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温暖坐在沙发上面色涨红的抬起双手给自己扇风。
“呼,好热~”
咔哒!
入户门的门锁开了,出去浪了一天一夜的杨岚回来了,推开门看着坐在地上,衬衫扣子都被扯丢的韩谦,又看了一眼坐在是沙发上发丝被汗水粘黏在脸上,面色红润的温暖。
杨岚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俩,快步走上前凑近温暖低声道。
“北北没在家?你们俩着急要二胎啊?”
温暖一愣,一张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对着杨岚一个劲儿的摇头。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我我我我。”
杨岚笑眯眯的看着温暖,笑道。
“哎呀,和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趁着北北没在家,你们俩~嘿嘿嘿嘿,嗝儿~”
等北北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杨岚脸色上的暧昧变成了惊愕,当北北喊了一声妈后,杨岚怒视韩谦和温暖。
“你们俩!!”
此时的温暖都快要哭了,一个劲儿的摇头。
“没有没有没有,真没有!”
眼看着解释不了了,温暖跳下沙发抬起腿一脚踹在韩谦的脸上,对着厨房喊道。
“童瑶瑶!”
童谣在厨房探出身子,手里拿着锅铲眯眼笑道。
“怎么啦?我刚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哦~”
温暖怒视童谣,转过身看向杨岚。
“没有!哎呀,燕青青你死了啊!”
当看到童谣的时候杨岚就知道自己想多了,可她没想到燕青青也在这里,看着燕青青从她的卧室走出来,杨岚小声嘀咕。
“那你们俩这··哎呀~”
坐在地砖上揉着脸的韩谦斜视杨岚。
“你哎呀个屁!都孩子妈了,出去喝酒喝了一天一宿,你还好意思说我呢?”
的确出去有点久的杨岚嘿嘿干笑道。
“原本和季静一起喝酒的,后来遇到了白桃和常德,就一起喝了点酒~”
韩谦挑眉问道。
“单纯的喝了点儿?”
杨岚伸出一根手指,韩谦松了一口气。
“你们四个人喝一斤也行。”
杨岚嘿嘿傻笑道。
“喝一宿~我去换个衣服,北北一会儿你把你试卷给我看看。”
北北冲进厨房表示要帮舅妈做饭。
温暖走上前蹲下身子看着韩谦的脸,轻柔道。
“疼么?”
韩谦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的回道。
“我踹你一脚行不行?”
温暖摇摇头。
“不行的,你是不可以踹我的,疼老婆爱老婆。”
“你是我前妻!”
“那你去死吧!”
duang!
韩谦躺在地板上,温暖气呼呼的去了厨房。
没用什么力气,也不太疼。
没过一会杨岚换了一身出来了,盘腿坐在韩谦的脑袋边上韩谦还能嗅到她身上的酒味儿,坐起身看着杨岚问道。
“到底喝了多少啊你是?”
杨岚嘿嘿笑道。
“没喝多少,但是白桃今天估计上班有点费劲了,昨晚我和季静喝酒的时候啊就是想着小酌,白桃来了之后就开始大吐苦水,说她工作难。”
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杨岚都觉得白桃的日子过的有点太难了。
杨岚和季静两人找了个熟悉的小店,杨岚握着两瓶白酒问季静喝哪个的时候,白桃和程锦推门走了进来,小包厢中杨岚也没想过去打招呼,直到听白桃骂韩谦是狗的时候杨岚忍不住了。
“干嘛骂我家小韩谦!”
既然开口了,也就坐在了一个桌上,两杯白酒下肚,白桃有点上头开始做昏君了。
“杨岚,我不是骂韩谦!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明白了为什么当初那么多人喜欢韩谦死,只要韩谦出事儿,他们拼了命也要递折子弹劾,我以前还不明白呢,我现在明白了,有韩谦这种人在,衙门口儿的工作根本就没办法做!”
季静皱眉不说话,杨岚端着酒杯质问道。
“我家小韩谦咋了?”
白桃端着酒杯看着杨岚皱眉道。
“你喊什么喊?那会儿你针对孙珍宝和海如月的时候我就想说你了,你一天像个怨妇似的干嘛?韩谦身上就没有一点儿毛病?他不沾花惹草的,海如月能用这种办法?”
季静端起一大杯白酒看着白桃皱眉问道。
“我是花还是草?我大侄子什么都没做,这个事儿还能怪他?海如月自己脑子不好用,我大侄子做事儿可没主动招惹过谁!”
两个女人端着酒杯干了,一旁的杨岚和常德对视一眼也只能陪着,一杯酒下肚的白桃拿起肉串咬了一口,含糊道。
“是韩谦没做什么,我吐吐苦水怎么了?他是没做什么,但是为了滨海的建设和投资,他低个头怎么了?海如月这个投资我是磨破了嘴皮子拉过来的,现在你们这么一闹,我他妈半年又白干了!滨海乡下扶贫要钱,CBD的烂尾楼要钱,东边要钱,西边要钱,南边要钱,北边要钱,衙门口一共就这么点儿钱,还得应付上面检查,韩谦没错,但是这次的工作我们衙门口做不了了!你信不信我前脚动了扶贫的钱,后脚韩谦就得去找我麻烦!衙门口儿的钱我一分不敢乱花,别人给我钱我都不敢收,现在滨海的企业都特么姓韩,我想罚款都没地方罚去!”
季静倒了一杯酒,低声道。
“你能力不行!”
看着季大妈往日里柔柔弱弱的,可这捅刀子的功夫似乎有点厉害,一句话给白桃整炸毛了,起身喊道。
“我能力不行?你说我能力不行?李少奇扔下多少烂摊子?洪灾后的重建是不是我?牛国栋扔下多少烂摊子,烂尾楼处理的是不是我?招商引资是不是我?城市建设是不是我?你现在说我能力不行,被韩谦这个阎王爷掐着脖子,衙门口儿能做到我这样已经不错了,现在海如月要放弃对滨海的投资,我吐吐苦水不行?你季静能喝是吧?”
季静端起酒杯。
“我大侄子没做错任何事情!牛国栋在的时候没吐过苦水!”
“韩谦出现后牛国栋都自杀了!”
···
听着杨岚的回忆,韩谦挠挠头小声嘀咕。
“我这么烦人的么?”
杨岚转过头笑道。
“管她怎么想干嘛?你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他们的空想象,把你当做了他们的绊脚石,就像海如月的事情,你什么都没做。”
韩谦茫然点点头。
“是啊,我什么都没做啊,她请我去,我不想去,她约我吃饭我也去了,我真是光吃一句话都没说,怎么这事儿还能怪到我身上来?有时候我就觉得,是不是我活着妨碍他们呼吸了!”
这时燕青青走了过来,伸出手拍了拍韩谦的脑袋走到茶几前拿起水杯。
“你总管他们干嘛?你就吃你的,喝你的,玩你的,他们死不死谁儿子?难不难的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你难的时候谁管你了?现在都在怪你,要是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们能站在你的面前,还会担心现在的事情?当初没有任何付出,现在想着要回报,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你的存在没有任何错误,是他们的思维有问题,刚才海如月给我打电话了,让我骂一顿,什么瘠薄玩意还想约我见面?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你以为我是童谣那种没出息的?”
端着鸡汤走出来的童谣耸耸肩。
“一家人总不能都不给白桃面子,兔子急了会咬人,白桃急了变成牛国栋咋办?不值得,洗洗手吃饭了,北北饭后我给你辅导功课,你历史为什么能零分呢?”
“历史老师长大丑。”
童谣看向杨岚,笑道。
“棍棒下,出孝子。”